说话呢,门帘子一挑,晏几道从里面出来了。磨磨蹭蹭的,可算是出来了。
瞧!紫袍玉腰带,一副富家公子风流郎的装扮。
平时旻哥儿非常的简朴,这几年又在打仗。不管是从节省开支上来讲,还是从有将士浴血拼命,后方实不该花枝招展上来说,他作为秦王,都绝对不能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似得。
基本上他就是青灰色的袍子,木发簪,进进出出的都是这个打扮。除非正式场合,他才会穿秦王的礼服,否则平时就这个样子。
苏家是书香门第,也不会锦衣玉袍的打扮。
但是晏几道不同,他家现在今非昔比。好玩意赏给他家的可太多了!然后他就可着造!瞧这一身装扮,再配上白嫩嫩的小脸,十三四岁的少年郎,谁不说锦绣如画?
他手里握着古朴的手炉,嫌弃的看了看冰溜子,“若是想吃凉的,自有冰酥酪吃……”
听听这话说的,傲娇的很呐。
苏轼不在意对方是否傲娇,早已经习惯了,只问说,“冰酥酪,何滋味?”
然后两人嘀嘀咕咕的,一个详细的说这个冰酥酪的做法,一个还给建议,“若是夏天,磨些碎冰,岂不是更好。”
“妙啊!”
旻哥儿看苏辙:“……”
苏辙尬笑:“太子殿下班师回朝,王爷怕是要远迎。那天……还是我陪您去吧。”这俩就别带了,省的给您丢人。
旻哥儿叹气:估计人家也没真的想跟着去!
那是!大冷天的,迎那么远,在野外吹冷风,那能舒服吗?想看班师回朝还不容易,包一临街的雅间,坐在雅间里从上往下看,就说什么看不明白?
至于说想见太子……这个不着急,在宫里迟早都能单独见到的。
班师回朝,当爹娘的再着急,也不能表现出来。想第一时间见到,那也是不可能的。得在宫里老老实实的等着。
秦王和朝中重臣远迎三十里,以示郑重。
晚上了,桐桐偷摸起来,四爷一把给拽住了,“你去哪?”
桐桐:“……”曜哥儿和灿儿就在三十里外,“我偷摸去看看,赶在天亮之前肯定回来。”
四爷起身,“我跟你一道儿去。”
不是!外面风大雪大的,你瞎折腾什么呀?
四爷起身穿衣裳,“趁着夜里换岗的时候,否则明儿谁都得知道。”
桐桐能不提前安排吗?“我叫杨察亲自值岗,留着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