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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波洛发表演讲

的疯狂和狡诈。目前为止,他成功掩盖了自己的蛛丝马迹。警方掌握了一些模糊的迹象,但无法据此采取行动。

“尽管如此,一定还存在某些确定的、不模糊的迹象。比方说有一点,这个凶手并非是半夜抵达贝克斯希尔,然后轻而易举地在海滩上找到了一个名字以B字母开头的姑娘——”

“我们必须探究这一点吗?”

说话的是唐纳德·弗雷泽,这些话似乎是被某种内心的痛苦从身体里挤出来的。

“我们必须探究一切,先生。”波洛说着转向他,“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通过拒绝回忆细节来让自己的情感不受伤害,而是在必要的时刻通过深入探究来折磨它。就像我说的那样,并不是机遇给ABC提供了贝蒂·巴纳德这个受害人。他肯定经过了慎重的挑选,所以说,他是有预谋的。也就是说,他事先侦查过地形。他知道了一些情况,比如在安德沃尔作案的最佳时间、贝克斯希尔的周边情况、彻斯顿的卡迈克尔·克拉克爵士的生活习惯。在我个人看来,我不相信没有任何可以帮助我们确认凶手身份的迹象或最细微的线索。

“我臆断,你们当中的某个人或者所有人,知道一些自认为不知道的事情。

“由于你们之间的相互联系,有些东西迟早会显露出来,呈现出一种你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意义。这就好比玩拼图游戏,你们每个人手里拿的拼块看似毫无意义,但当你们把它们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却发现整个画面的某个部分会显现出来。”

“言辞!”梅根·巴纳德说。

“嗯?”波洛好奇地看着她。

“你刚才说的全是空洞的言辞,没有任何意义。”

她的语气中包含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张力,我早就把这一点和她的个性联系起来了。

“言辞,小姐,只是思想的外衣。”

“呃,我认为是理性。”玛丽·德劳尔说,“小姐,我真的这样认为。人们似乎经常在讨论的时候看清问题的本质。当你作出判断的时候,连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谈话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引出很多东西。”

“如果真的是‘少说为妙’,那么,这一点与我们来此的目的恰恰相反。”富兰克林·克拉克说。

“你怎么看,弗雷泽先生?”

“我怀疑你说的那些话的实用性,波洛先生。”

“你是怎么想的,托拉?”克拉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