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难道真就没一个说理的地方了吗!”说起金山矿业的种种罪行,老头情绪激动,鬓角的青筋暴起。
“大爷,别激动,抽支烟消消气。”欧阳志远连忙安抚老头,摸出一支烟给老头点上,“您儿子儿媳呢?”
老头看了一眼衰败的村庄,狠狠抽了一口烟,叹气道,“村里人实在在这里生活不下去了,除了一些年轻力壮的在矿区做苦力,还有一些人搬走了,我那大孙子在县里上学,我儿子在县里打工,儿媳妇在南州打工,这些年还多亏了我儿媳妇小莉,要不是她赚的多,我这一辈子辛辛苦苦种庄稼,也没给儿子攒下钱,这个年纪还得干活挣钱支应儿子和儿媳呢,儿媳对我还算不错,前些天从南州回来,一家三口还特意回来给我买了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