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瞥见杜亦阳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僵在原地。
“你怎么了?一个大男人怎么伤感起来了,就算抓到毒蝎和宋秉学这两个大毒瘤,也不用喜极而泣吧。”
杜亦阳赶紧擦着眼泪。
司徒修猜到了七七八八,老大脸色不好,杜亦阳又是这副面孔,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伸手拍了拍杜亦阳的背,以示安慰。
杜亦阳一瞬间破防,蹲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
叶浩宇一脸懵逼,有点措手不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杜亦阳怎么了,突然如此伤怀。
司徒修对着叶浩宇摇摇头,让他好好发泄一下情绪,看样子已经憋了好半天了。
陆墨抱着儿子到了军用吉普车上,拿着他的衣服给儿子盖上。
小心翼翼给他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叶浩宇觉得事情有点不寻常,过来看看究竟,小包子不会真出事了吧。
踮着脚后跟伸着脑袋往军用吉普车里面看去。
小包子除了膝盖有严重擦伤外,没什么特别大的伤。
虽然小膝盖鲜血淋漓的,看着触目惊心,是挺心疼的,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伤,杜亦阳有必要哭成那样吗?
“老大,小包子没事吧?”
陆墨眼眸都没抬,专心致志给儿子处理伤口。
“你很闲?”
叶浩宇连忙摆摆手,“我忙着呢,我马上去处理手上的事情。”
一溜烟就跑远了。
老大罚起人来就跟阎王似的,还是收起好奇心,好奇心害死猫。
……
第二天。
秦橙橙一大早就醒了,准确来说,是一个晚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睁眼到天亮。
在家属院无法静心,早早就出来等着了。
时不时往大门看一眼。
守门士兵:“陆旅长爱人都坐在石路上翘首以盼一上午了,她到底在看什么?”
“你消息不够灵通啊?”
“怎么了?难道还有内幕不成?”
“那当然了,我有小道消息,听说陆旅长的儿子被掳走了,现在都没找到,嫂子心里也不好受,哎!造孽啊。”
“不会吧,谁人如此猖狂,敢掳走军人家属,不要命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陆旅长战功赫赫,得罪那些三教九流也不少,说不定仇人寻仇,可怜那娃才三岁,希望吉人自有天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