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点头:“好的,老妈,保证听话!”
魏国中背着手走在前面,陈初跟着他进了隔壁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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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中都没有心情给陈初准备茶水了,就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就迫不及待地问:“陈初,是你做的?”
陈初一愣,一脸懵逼:“魏爷爷,你说什么是我做的?”
魏国中咬牙:“费明制的事情!他前晚回到首都后就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魏国中把费明制的事情都说了一下,就连陈初都忍不住心惊,这【清心寡欲】太鸡儿邪性了。
以后可是不能乱用。
魏国中说出了这段话:“费家已经彻底没了!费明制已经把他家所有的资产都捐了,而且他把自家所有犯事的亲戚都送进去了。
费家……已经真的没了,名存实亡。
可能就只剩下费明制一个人了。”
他的语气颇有点唏嘘的感觉。
陈初跳脚:“魏爷爷,a市离首都可是有着几千公里呢!我难道还能一晚上来回几千公里?”
“这根本不是我做的!”
魏国中深吸一口气,陈初的狡辩让他头疼不已。
他都懒得听陈初的狡辩了,干脆利落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初无语道:“魏爷爷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魏国中没管他的话,自顾自道:“你是不是想警告一下他们?”
“你现在做到了,他们都不敢再惦记你的东西了。”
“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费明制现在还是费明制吗?或者说,真正的费明制现在在哪里?这个‘费明制’是谁?”
陈初:“魏爷爷你没事吧?费明制当然是费明制了,他还能是谁?”
听到陈初的话,魏国中松了口气:“也就是说现在的费明制还是费明制,不是被他替代了?”
陈初:“他当然是他了,怎么可能是别人,魏爷爷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魏国中都懒得去搭理陈初的装疯卖傻,直接道:“现在他们都服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但你也要给出一个保证,绝对不再‘主动’使用这个方法对付别人!”
“别装傻,再装傻我就去隔壁把你爸妈叫过来,让他们狠狠收拾你一顿。”魏国中‘威胁’道。
这可以说是警告,但以这种方式说出来就有种和缓的余地,不至于伤了关系。
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