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奖励, 也是过时不候。”他掌心托着她的后脑，“所以，你亲我, 还是我亲你？”

云辛的表情透露着难以置信，似乎很难相信这句话是从向景满口中说出。

“你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用着天经地义的口吻说：“小时候你不也亲过我吗？

云辛一时语塞：“那、那是小时候, 能跟现在比吗？”

其实也是有点心虚的，说起小时候来, 她仿佛是个亲吻狂魔，经常会捧着向景满的脸吧唧亲一口，还用着奶声奶气的音调夸奖：“哥哥长得真好看。”

如果没有这层记忆倒也算了, 偏就在他的提醒下让云辛回想了起来。

小时候的她特别喜欢腻着向景满, 做他的小跟屁虫, 哥哥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蹒跚学步的时候, 她扶着围栏一步一步先走向的是他, 即使走的跌跌撞撞，也要往他怀里扑。

等到了牙牙学语时，一直不开口的她突然某一天叫了声哥哥, 第一句话不是爸爸妈妈, 而是哥哥。

她特别喜欢在每句话前加一个“哥哥”的前缀，还老爱说“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可没想到的是，长大后的云辛, 到了青春期叛逆也来势汹汹。

不知何缘故她开始嫌弃向景满，不喜欢每天腻着他了, 也不会一有什么事就喊着哥哥帮忙。

小女娃时期的依赖感突然没来由的就变成了只针对他的叛逆。

并且，叛逆期延续的时间还挺长，以至于刚回国那会儿，她的这种情绪还未完全消失。

然而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对, 她好像又逐渐变回了曾经那个扒拉着哥哥全心全意依赖他的向云辛。

只不过现在的她给每句话加的前缀是直呼其名“向景满”。

她喜欢这样喊他，没有很亲昵，却又意外的亲密。

“向景满，你不觉得我现在这样子亲你的话很奇怪吗？”云辛试图打消他的这种奇奇怪怪令人不知所措的念头。

“不觉得奇怪，”他理所当然道：“小时候怎么亲，现在就怎么亲。”

“可我觉得很奇怪啊，”甚至她还感觉头皮发麻，手脚僵硬，说话都结巴：“我、我现在亲你就好像、好像我们之间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向景满倒是来了兴趣，“能不能详细描述一下？”

“都说了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