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实的。”

灵界？

这倒是有意思，我还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西法点了点头，然后向长桌上首的那道身影请示道：“愚者先生，我能否回答这个问题。”

他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克莱恩不会放过这种搜集神秘学知识的机会，果然，灰雾里那道身影以并不在意的语气道：“这是你的交易，不用经过我同意。”

西法便看向‘魔术师’小姐说道：“在超凡的世界里，有这样一个定律。”

“相近途径内，非凡特性总量守恒，不会减少，不会增加。只会从一样事物转移到另一样事物，只会从一种形态转化为另一种形态。”

“因此，非凡者在死亡之后，他的特性会析出，而非凡特性等同于魔药的全部主材料。”

“换言之，只要知道对应的辅助材料，就能利用它调配出该序列的魔药。”

“但要注意，失控者遗留的非凡特性有太多隐患，不能使用，否则喝下去的话估计也会直接失控。”

“因此，失控者的非凡特性，只能制作成器物。”

听完之后，佛尔思不由握紧了双拳。

这时她才明白，西法为什么会出售非凡特性，以及出售的非凡特性，到底代表着什么。

那代表着某个序列的两种主材料，代表着一条条人命，原来非凡者在同类的眼里，都等于会行走的材料！

这实在太黑暗，太疯狂了...

“原来是这样，非凡特性守恒和不灭定律.......感谢你，‘战车’先生，你让我拓展了对超凡世界的认知。”佛尔思真诚地说道，同时觉得，自己能够加入塔罗会实在太幸运了。

如果不是加入这样一个高端的组织，她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原来自己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件会行走的非凡材料。

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西法微笑回应：“其实你应该感觉感谢愚者先生，这些知识，是愚者先生跟我们分享的。”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其中一部分....

“魔术师”佛尔思当即起身，对俯视着一切的那位神秘存在行礼道：“感谢您的分享，愚者先生。”

灰雾之后的克莱恩，用一声轻笑作为回应。

佛尔思坐下去后，对西法道：“我会尽快抄写《灵界见闻》里的一章，请愚者先生帮忙交到你的手上。”

“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