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哭，这个世界功德信仰什么的看来是没戏了：“正常人这时候应该心生不忍，甚至站出来阻止才对，你在干什么？”

明曦：“我为什么要阻止，今天不打，明天也会打，汉朝和匈奴之间总是不可避免要打一架的。”

但刘彻被雨打湿的衣服搂着她，很不舒服，明曦忍不住推开了刘彻。

明曦：“陛下，你的衣裳都湿了，回去换一下吧。”

明曦脸上没有被拥抱的羞涩，甜蜜，她只是嫌弃刘彻的衣裳湿了。

刘彻对上明曦毫无情绪的眼睛，茫然地松了手。

他突然意识到，明曦不单是身份有异于常人，甚至连情感都可能和常人不一样。她不是不爱他，她是压根就没有爱。

人在遇到生气的事情会愤怒，听到好消息会喜悦，被喜欢的人拒绝会失魂落魄伤心。

哪怕他这样生来就惯会隐藏情绪的人，偶尔情绪失控，也会隐藏不住，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但明曦是真的没有任何情绪。

仙人都是这样的吗？

可是他听说，仙人被亵渎也会发怒，会悲悯苍生。

刘彻脸色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目中仓皇，被不远处的军臣单于注意到，手中利剑抖了抖，杀出一条血路，直冲刘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