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桥殷过来看到这一幕,瞅了一眼庚允砚,猜出了黎青沁的心思,明白她这是美事没得逞,反倒把自己折腾了一遍。
不用说,黎青沁池塘一游,重风寒,躺床上足足一个月,才能坐起来。
不严重的,但黎桥殷让黎青沁变得更严重了,身体不好了还折腾,那就彻底的让你不好呗,然后黎青沁就患上了肺痨病,咳咳咳,一直不停地咳,严重的时候能咳出病来的那种。
“我以为你会怜香惜玉的...”毕竟黎青沁高低不说也算是个小美人。
庚允砚大惊失色:“你觉得我像那种色令昏智的男人吗?”
“其实,还是有点像的...”黎桥殷故意这样说。
庚允砚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想来京城里那些姑娘们用尽了手段,想碰瓷庚允砚,经历的多了,庚允砚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躲避了。
“...”单身二十年,洁身自好,从不沾女色,身边连通通丫头都没有的庚允砚。
“不可能吧,听说什么皇子世子早早都通房事,怎么可能连通房丫头都没有...”黎桥殷围着庚允砚转了一圈,上下打量,摇头不信。
庚允砚面无表情,耳根子忽地红透,莫名的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像是在证明自己什么。
“我可以证明——”话到这里,庚允砚陡然止住了,脸皮子烧得慌,什么叫证明,这话说的,跟那登徒子没什么区别,黎桥殷应该不会觉得他是什么不正经的人吧?
庚允砚脑子一时混乱了,不是,这么突然聊到这里的,他不是来寻求诅咒解除的法子吗?
哎嘿,说到这里,她可来精神了。
黎桥殷非但没觉得冒犯,反而戳她某个点上了,“证明,行啊,我可以帮你验证验证…”
黎桥殷陡然扒拉上了庚允砚的镶金边的腰带,眼神仿佛饿狼似的,放光。
小龙龙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是想检查检查庚允砚到底行不行而已?>?<?)
庚允砚大为震惊,死死捂着自己的腰带,可却贴上了黎桥殷扣紧他腰带上的手,忽的被烫了似的弹开,“黎…黎…小姐,咱们能好好说话吗?男女授受不亲,我觉得我们需要保持距离……”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都送到碗里来了,甭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反正她只是尝个味道而已,又不需要他负责。
“不是…黎…这样不好…”庚允砚万万没想到,诅咒没解,自己清白不保了。
“你不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