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丽蓉的少女已经把刀逼向了自己。
她情绪接近崩溃边缘,对何继宗他们叫道:“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你放过我爷爷。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她的刀高高举起要刺向胸口,凌采薇顺手把桌上的杯子扔过去,打掉也手中的武器。正好何继宗扑过去也要夺刀,杯子弹到他身上,里面的水撒在衣服,味道怪怪的。
“谁?谁干的?”他大叫。
丽蓉受此惊吓靠在爷爷怀里,老人家捆绑在身前的手紧紧扣住孙女的手,生怕她做傻事。
凌采薇从客栈门口大摇大摆走了出去。身后的店小二被她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
“这是谁?”
另一名摇摇头:“戴着斗笠哪看得清是谁!”
“外乡人不懂规矩,看来有去无回。”
“太岁头上动土,死定了。”
凌采薇往大街上一站,立即引起围观群众一阵唏嘘。过往行人驻足街边,都在心里为这个戴斗笠的年轻人惋惜。
何继宗见出来的是个中等个子,身材消瘦的男子,神情不屑:“何人多管闲事?”
凌采薇不理睬他,走过去想要把受欺负的祖孙俩拉到身边。
何继宗手下的喽啰们立即上前阻止。凌采薇眼都没眨三两下就把人打翻在地。
何继宗猜想对手以杯子当武器救下丽蓉应该有点功夫,没想到一出手竟然与他不相上下,顿时警惕起来。
“报上名来,我何继宗的人都敢打,你是活腻歪了?”他瞅了眼歪七扭八躺在地上的侍从,心中的怒火噌噌窜出来。
在银都除子他老子至今还没人敢和他说个不字。敢打他的人,等于当着银都老百姓的面扇他耳光。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凌采薇扔出杯子的那一刹那就决定要救下这爷俩。她摆明了要整治何继宗,与那天想躲着他不同。
凌采薇从胖子麒那儿得知这个何继宗虽是纨绔子弟,但从小喜欢武术又有这方面的天份,他爹为了满足儿子的要求,到处聘请名师教他武功,十岁时曾拜在华山派门下学武。
华山派有个高人,人送外号“鬼斧偷”,何继宗就拜在他门下,自然学到一手神出鬼没的偷技。不然凌采薇那天也不会受治于他。
不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任何武功都有缺点,凌采薇自小听他爹说过,华山武功讲究的是一个“气”字,练这门功夫要懂得心静。如果心浮气燥很容易让对手抓出破绽。其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