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我一袭大红喜服,一把长剑刺进我的身体,南荣烈抱着我悲痛欲绝。同样一身喜服眉眼冷峻的男子把我放进棺木,久久凝望。
“墨尘烟,你背我上去。”转瞬,我趴在一个白衣男子的背上,飞上崖顶。
我想,等他放我下来就可以看到他的脸,我就能记起墨尘烟。
就在他要转身的那一刻,突然有人从背后捅了我一刀,我捂住肚子回头,白蒹葭冲着我阴恻恻的笑着。
“是你杀我!”
“不是我,是他!”白蒹葭转头看向身侧,顺着她的指引,我看到南荣烈手握凶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泛着冷光的刀刃往下淌着血,鲜红的让人感觉恐怖。
我哭着从恶梦中惊醒。
醒来才发现枕头都湿了。
月光泼洒进来,窗外的雪花扑打在窗户上,簌簌而动,夹杂着一声叹息。
凝视着晃动的人影,我把哽咽捂在被子里,他站了许久,直到把黑夜站成了黎明。
院子里有了动静,人影转瞬消失。
那一瞬,我的心同天地间飞舞的雪花落入掌心一般,不再没有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四两的声音。
我早就洗漱好,坐在窗前发呆。
因为昨天的事四两进来后看到我有些尴尬,他低着头嗫嚅道:“爷请您出去吃早餐!”
“不用了。告诉你们爷,我不饿!”
四两一向聪明机灵,明白我此话是何意。也明白我为何会这样,便转换话题宽我的心。
“姑娘别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白姑娘是一时情急才会错怪您。”
“哦?那我是不是也要一时情急真的下个毒,才不枉担了这个罪名?”
“这、这……”四两“这”了半天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不想为难他:“行了,别想说词了。告诉我那位白姑娘的毒可解了?”
“解了。爷请了大夫。姑娘放心吧。”
“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夫可说是中了什么毒?”
南荣烈不知在外面待了多长时间,听我问此话,他才走进来:“中毒的事与你无关。”
“这么快查清楚了?你是来我这儿抓凶手的?”我摆弄着桌前的茶杯,只用余光扫了他一眼。
南荣烈赔笑道:“哪有什么凶手。是她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她长期服用养音的草药,与大夫开的治伤的药相克,才会中毒。现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