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
诗舞阳道。
江炎有些难以置信。
“诗门主,能告诉我你为何决定让我继任道门吗?难道就因为我的一句无心之言?”
诗舞阳沉默了会儿,随后才开口:“直觉。”
“直觉?那你就是在赌?”
“这的确在赌,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赌这一次,以后便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无力让道门壮大,自保尚可,但想要壮大,还是得赌。”
诗舞阳道。
“我明白了。”
江炎点了点头。
“惜泪,叫人给江门主他们安排房间,先让江门主去歇息,其余人筹备明日的继任大典。”
诗舞阳淡道,随后冲江炎道:“江门主,等明日继任大典结束,你便可入驻门主宫殿了。”
“我说过,就算接手天宫道门,也不会在这常驻,大都那边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你即便不住,门主宫殿也会为你空着。”
“行吧。”
江炎点点头。
很快两名弟子走了进来,把江炎与宁龙带了下去。
上官千也跟了过去,秋惜泪却没急着走。
“还有事?”
诗舞阳淡问。
“师尊,来时发生了一件事,需向您汇报。”
“什么事?”
“关于上善道尊的事。”
秋惜泪立刻把在上官家发生的事道了出来。
“你说什么?这个江炎治好了上善道尊的病?”
“是的,虽然弟子不知上善道尊究竟得了什么伤病,但他的两个徒弟黑白游神曾说过,他们寻遍名家大师,都对上善道尊的病束手无策,可这江炎却轻松治好”
“看来此人的风水道术比上官千嘴里说的要强不少”
“师父,这人会不会是灭了玄天道门的那位?”
秋惜泪小心询问。
诗舞阳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不是吗?”
“我不知道。”
诗舞阳淡道:“方才我在观察此人,发现此人平平无奇,身上亦无任何大成者该有的气意如果他真是什么绝顶高手,而我无法观察到,便意味着他已经到了返璞归真之境地,可如此年轻之人,岂能到的了这登神之境”
“所以他大概率不是?”
秋惜泪急了:“如果他不是,天宫道门岂能交于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