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任何想看的东西。
再坚固的抵御也阻挡不了,再严密防守的也无法制止。
“别这样看我,否则……”阎烬将泡好的君山银针推到她面前,缓缓抬眼,邪魅流转,“我会忍不住。”
沈婠:“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急,先喝……”
哐!
茶盏被她抬手掀翻,碧绿的茶汤在空中划过一道水迹,伴随瓷器落地的脆响也一并归于尘土。
当它在杯子里的时候,它是供人品茗的佳汤;当它落了地、归了尘,那就是一文不值的脏水。
“你把我带来这里,住进之前住过的房间,包括刚才一系列暗示,话中有话,不就是为了让我知道你的神通广大——能够随时监控我的动向,摸清我的想法?”
他在示威,也在施压。
沈婠:“如你所愿,你想让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接下来呢?还有什么?”
男人敛笑,看了眼摔碎的茶盏和泼洒的茶水,再抬头,那双未被面具遮挡的眼睛只剩一片冷然。
他说,“沈小姐,浪费可不是好行为。”
“明知道我不喝,还坚持要推过来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待客之道,茶是最基本的一条。”
沈婠目露嘲讽:“我是‘客’吗?一个俘虏,也值得你用这么好的茶招待?”
“俘虏?”他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我怎么敢?你可是权捍霆的女人。”
沈婠眼神一闪:“这就是你的目的?”
男人视线稍顿。
“用我威胁他?还是想交换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阎烬也没什么可隐瞒:“你男人对我赶尽杀绝,我自然也要捏住他的命脉才好谈条件。”
而权捍霆的命脉,是沈婠!
“虽说祸不及妻儿,但权捍霆心太狠,我也只能比他更狠。”说到这里,男人眼中掠过一抹杀意。
摸清对方的意图,沈婠反倒镇定下来:“有一点,我很好奇。”
男人看着她,半晌:“……说来听听。”
“绑架我的那两个人,应该不是‘血狱’的杀手吧?”
“怎么说?”不动声色。
“总感觉……”沈婠打迎上他的视线,打量男人露在外面的那双黑眸,“不像。”
“呵……是不是杀手在于像和不像,沈小姐未免太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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