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操心。林家回京城了,谁想指手画脚,他这做兄长的就把谁的指头给剁了。西域那边都准备好了,世孙说他已经去信了!”
明白!有些事大人不好办,但西北多的是能闹腾的小妖,那可太会折腾了。
“世子夫人干咱家世孙夫人,这些日子出去做客了。见了那些人家的夫人娘子,就‘夸’人家贤惠……”
就是在圈子里排揎对方呗!你贤惠,必然就要求儿媳妇贤惠。这给儿子纳妾,给儿子房里放人,想来也是正常的事!如此之下,哪个疼闺女的好人肯跟你们结亲?闺女倒是有人求娶,可要不是打着三妻四妾的主意,干什么追捧你们家的家风?
“夫人说,叫殿下只管安心过日子。林家没别的,谁想动刀子割咱的骨肉,那都不成。”
桐桐焉能不怅然?
自来都是自己给别人庇护,又何曾有过这么多人给自己以庇护。
正说着话呢,外面禀报说:“世子爷来了。”
“快请。”桐桐自己也起身往出迎,“二兄今儿怎么得闲了?”
韩嗣源没进院子,只说:“听说你养了许多小鱼,带我去瞧瞧。”
水面都冻结实了,怎么可能瞧得见?这还是有话要私下说。
桐桐立马就应了,“走啊!我还叫人留了一网子的鲜鱼在水瓮里养着呢,今儿咱吃烤鱼片。”
烤鱼片怕是吃不成了!
站在池塘的边上,水面冻了厚厚的一层冰。风大的很,两人裹着大氅,带着斗篷的帽面对面站着,伺候的人都在数十米之外。此时,韩嗣源才看桐桐:“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韩嗣源看桐桐,“你去看了义仓,那个时候,你是否就有怀疑?”
桐桐:“……”没想到叫韩嗣源给起了疑心了。
她缓缓的点头:“是!心里有疑虑。”
果然!韩嗣源深深的吸一口气,这才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我跟四郎知道!便是我爹爹,我也只是为了关于□□的事。”桐桐就说,“这事告诉你,你又能怎么办?而今不是都好了吗?人养在庄子里,庄子……有陈掌柜派人看着呢况且,你该看出来了,他胆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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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嗣源就道:“胆怯了……就无忧了吗?还是你觉得我并无大义灭亲的勇气。”
“自然不是!”桐桐低声道,“不挑明那是有不挑明的道理的!西南与西北不同。西南乃多民族,这边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