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的声音在车里响起，楚未名抬头看她一眼笑了笑。

“是长了。”

头发已经几乎遮住了眉眼，这几天连日的精心养性，那种生杀戾气逐渐消磨，不再像之前那样举手投足之间魄力逼人，头发长了也有头发长的好处，有一种天然的掩饰作用，省去了他不少的麻烦。

“这个样和以前的哥哥很像。”妖伸手撩了撩他的头发，露出了那对漆黑幽邃的眸，有笑着放下来。

“你喜欢以前的我吗？”楚未名顿了顿问。

“只要是哥哥，我都喜欢。”妖笑笑，但是那时候哥哥只有我，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