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simantosi,biluhaqisi;fasimantosi,biluhaqisi······”
张婷口中默念着巫术咒语,随着体内法力不断聚集在手中的铁丝绳上,原本杂乱无章,一团乱麻的铁丝绳逐渐分散开来,最终被捋顺成一条条直线悬浮在张婷手上。
“张伯,你看!”六岁的张婷十分骄傲地捧着铁丝绳对张管家说道。
“嗯!”张管家连连点头,“才六岁就能对巫术有如此强的掌握力,婷婷将来在巫术上的造诣肯定能超过我和老爷的。”
“真的吗?我将来能比张伯您还厉害吗?”张婷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当然!”
“那我能超过宏韫哥哥吗?”
“当然,当然!”张管家很是开心地笑道。
······
公元1913年7月5日,安庆张府。
“张管家,张婷的巫术就真的没有能恢复的方法了吗?”姜礼搀扶着张管家慢悠悠地走在去往后花园的路上,为了给倾城拖延时间,姜礼一直在跟张管家说些有的没的,想要引起张管家的注意。
“哎!”一提起张婷的巫术,张管家的眼神里就满是可惜,“连祖地里的长老都束手无策,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是可惜了大小姐在巫术上的天赋。”
关于张婷为什么突然不能施展巫术了,张宏韫记得非常清楚。
在张婷八岁那年,张谦接到圣旨,要求他带领军队支援湘洲。
在张谦前往湘洲后不久,安庆出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事件,一座豪宅凭空出现在了田坝街的尽头,豪华程度能与张府并肩,如日月般交相辉映。
可比起“凭空出现”,更奇怪的是,这座豪宅在白天寂静得如一座死宅,但在日落之后,豪宅却灯火通明如同白昼。没有人知道豪宅的主人是谁,甚至都没有人见过豪宅里的仆人。就在所有人都议论这座豪宅的来历时,一则传言出现在了人们的口中。
“我听说,那座豪宅日日笙歌,豪宅主人是个年轻的贝勒爷,又帅又有钱。而且这个贝勒爷十分大方,贝勒爷放出话说来,只要是安庆人晚上愿意赏脸前往豪宅,自己一定好酒好菜招待,还会让府上的西域舞姬跳舞助兴!”
随着谣言传开,安庆的一些年轻男女壮起胆子走进了豪宅。
第二天清晨,这些年轻男女满脸激动地走出了豪宅,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朋友和家人诉说起昨晚的疯狂与快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