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拒绝了六王爷,自己也不打算接这烫手山芋。
五军都督府中尽有人才。
他们打算挑选沉稳能干,且不参与党争的人员推举为中央军军尉掌管禁宫布防。
“其实,不一定非要任用有军职的人来管理中央军。”
二郎又点上一锅烟,这几日他接连熬夜,精神却还好。
他心中早有不二人选。
“只要这人忠于皇上,不结朋党,都可以保举。”
“说的是,但咱们家还是别保文臣的好,皇上多疑,以为我们与文臣搅在一起那就不妙了。”
“常家大爷老成可靠人品贵重,我心下很是佩服,他家牧之堪称国士。我心内属意于他的。”
“二哥此言差矣。”
“皇上绝对不会任用牧之,哪怕他没任何错处,常家处于鼎盛时期也不会授他权柄。”
“哦?为何?”
“帝王心术与你我不同。”三郎道,“牧之忠君爱国,但他有一条皇上不愿他有的品质。”
二郎疑惑地看着弟弟。
三郎带着惋惜与伤感道,“胆!”
他摇摇头,“牧之若生于我曹家该多好,那是个帅才。”
有学识、有见地、有忠心、有谋略、有胆量!
这是二郎对牧之的评价。
二郎深深吸了口烟,曹家常家政见不和已久。
那都是两家韬晦之术罢了。
文武对立,四大家族不和,皇上才放心。
他们的皇上性子虽软弱,心眼子可不少。
越是不中用的人,往往又很敏感、警觉。
否刚不会看着儿子们斗得鸡飞狗跳,无心政务,他只作壁上观。
牧之快到京郊的消息传遍皇城,修真殿也得了消息。
公主一次次苦求侍卫帮她带话,求见父皇。
侍卫劝她,“皇上有旨,公主一应衣食住行要求都可以满足,其余一概不必去回,咱们不敢不遵旨,公主还是稍安勿躁。”
之后不管她发什么疯,侍卫只如石雕一样矗立在殿门外,全不理会。
“那求你告诉四王,或母后,叫他们来瞧瞧我。”
公主一次次哀求侍卫。
最后一次,她喝得大醉,拿着烛台走到门口,用台上插蜡烛的尖刺对准脖子,手上扬着一张纸对侍卫长道,“去叫我母后过来,否则……”
她晃了晃那页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