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同样都会拒绝的,能否请您稍微等一下,在看过我近期的参赛之后再做决定呢?”
以能力来进行判断,只需要这样便可。
“我还尚未向您展示过我作为赛马娘的实力,我可不能就这样草率地接受您地邀请呀。”
话语中都是敬语的称呼,脸上也是如沐春风的笑意。
但是,却是给人一种淡淡的疏远感觉。
“可是,你要参加的比赛——”
“那么训练员小姐,请容我失礼反过来问问您。”
阿尔丹沉声,再娓娓道来。
“所谓比赛,难道每次都是按照事先预定的计划顺利进行的东西吗?
应该有过赛程不合的事情吧?也应该有过天气骤变的时候吧?或者会突然发生身体不适,说不定就被挤到不擅长的跑道上,当这种种假设的状况发生了的时候……”
“那些都是能用学习和努力来弥补的小事,和草地马娘强行去跑泥地可不一样!”
“难道——这能成为,不去向着胜利奔跑的理由吗?”
面对训练员的质疑,目白阿尔丹只是含着微笑。
“当然我也能理解,有些事情是不可能跨越过去的。
但同时,我也是这么想的。
一旦双腿记住了仅仅一次的退缩。
在日后比赛上决定胜负的一瞬间,同样会对前进产生犹豫。”
言罢,目白阿尔丹摇了摇头、只手在心口前紧握。
“我想要取胜,赌上自己的全部和其他闪耀的群星,荣誉的赛马娘们进行竞逐,因而如果不在这里以自己的力量去努力,去奋起并顽强抵抗的话,我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和那些人站在同一个地方、注视同样的景色,并夺得终点的荣光呢呢?”
言语间,少女便忆起那只可远观、却从未邂逅的那赛场上的雷鸣,永远将所有人远远甩开的大逃赛马娘。
坚韧和怀有强烈信念的脚步、在所有人的赞颂下满溢荣光。
(如果、想抵达那个地方的话——)
我必须以自己的力量战斗再被发掘,而不是依靠她人怜惜的发掘略过选拔赛的流程。
“请您理解。”
——
“……”
露世在周边暗自听着这一切,就稍稍拉低了额前的帽檐。
目白阿尔丹,已经是足够优秀的赛马娘了。
是怀有荣光的决斗者,憧憬着终点,哪怕自身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