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挂着冷汗。

唯独不见了姜洪阳和大长老、二长老。

“王爷！”二十多位长老恭敬地向姜洪武行了一礼。

“请族老会到场，是对要塞做一个裁决。”

“请王爷示下。”

燕铮他们面色微变，按照白虎关的军律，王爷可全权处置副将及其以下人员，但涉及到镇守主将，需要族老会一半以上的支持。

这是要处置焦胜勇？

“王爷，请问我何罪之有？”

焦胜勇没想到姜洪武还要处理他。

但他不信姜洪武能拿出什么能服众的罪证。

他最多是抓了姜婉儿，到现在都还没伤到，而且姜洪武已经废了他一臂，算是抵消了犯上之罪。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参与，至少明面上没有。

“焦胜勇将军无罪，但按照白虎关军律，如果身有残疾，当退隐，或降职。”

“你，选哪一个？”

姜洪武逼视着焦胜勇。

焦胜勇一怔，差点破口大骂：“这是你废的！”

“焦胜勇将军镇守要塞有功，退隐太遗憾，降职为副将。”

“族老会，这可合军律？”

姜洪武威严的声音传遍全场。

一众族老连忙摇头：“合军律。”

“可有意见？”

“没有意见。”

“降职！焦胜勇，即刻起降职第三要塞副将！”

姜洪武高声宣判。

“姜洪武，我不服！”

焦胜勇怒吼，急忙要找左右副将一起争论，可摄于姜洪武的威势，以及血狱的对峙，左右副将全部低下了头。

“我还是姜王？”姜洪武反问族老会。

“您一直是姜王。”

姜洪武高声宣判：“王爷对要塞副将有全权处置权。我以王爷之名，责令焦胜勇副将……即刻离开白虎关，永生永世不得回来。”

高亢的声音回荡全场，却像是一阵冷风，吹过所有人都心头。

连燕铮都倒吸凉气，王爷就是王爷，处理起事件让他们都感到佩服。而且，以王爷的性情，焦胜勇只要离开白虎关，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血狱诛杀，永远消失。

姜毅暗暗感慨，王爷虽然总教他一些东西，但每次相处，总能感觉到跟对方的差距。

难怪皇室二十年前非要处理姜王府。

这是畏惧姜洪武完全掌控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