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小心，而是人为！

这样的话一出令寇南星的一颗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忙低声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何为人为？”

曹年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先道歉：“对不起姑娘，是我们疏忽了！”

寇南星没有再问，而是等曹年主动往下说。

曹年满是愧疚地解释：“我们原本一直跟着寇老爷的，结果快要走到时，因为一家新开的成衣铺子人太多，路被人堵了。恰好那边有座桥可以绕过去，寇老爷不想耽搁时间便想从桥上走。原本没什么异常，可走到半路对面突然来了一群人，嘴里喊着说要去成衣铺，因为太突然，我们没能来得及将人护住，就这样看着寇老爷被挤下了桥。后来我们想去救人，却总是被人看似无意地拦着路。若非宋世子暗中还派了人，寇老爷，寇老爷只怕要被人溺死在河里！”

“什么？”寇南星失声道，“你说河里还有人？”

“是！”曹年肯定地点头，“河面上看不出来，但据宋世子的暗卫说，河里一早就潜伏了个人，就等着寇老爷掉下河好下手。好在那暗卫提早发觉将人解决了，否则……”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止曹年这般想，寇南星也这样想。

她不敢想象，若没有宋逐扬派的保护阿耶的暗卫，那此刻的阿耶将是怎个模样！

此刻的她无比庆幸当初没有任何犹豫地同宋逐扬达成了交易，倘若晚上几天，那这结果她想都不敢想！

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震动，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她问曹年：“可知是何人所为？”

曹年道：“具体不知，但据那暗卫说，该是与先前寇老爷的失踪案有关。”

这回答与寇南星猜测差不多，但阿耶先前的失踪案涉及多方面，并不单纯地只与寇维有关。

而就在她思索之际，曹年突然跪了下来，自责道：“姑娘，是我失职！曹年认罚！请姑娘责罚！”

他们本是为守护寇家人而来，结果让人在自己眼跟前儿出了事，自责难免。此次还好有暗卫在，假若真出了事，那曹年几个该不知如何面对寇南星了。

寇南星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弯腰将人扶起来。

“曹大哥你们定已经尽心尽力，只是事发突然难免有疏漏，我不怪你们。”寇南星松开扶着曹年的手，之后又道，“但这件事也给我们敲了个警钟，我阿耶、阿娘，还有白芨往后的安全便拜托各位了！”

“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