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娘娘，你的眼瞳为什么是深碧色的？”

昨晚喝了老大一滴精血，自己眼睛恢复了之前模样。

他倒不担心暴露什么的，拥有纪元不灭体，亿万星辰本源轻易就能抹除痕迹。

“不知。”第五锦霜漫不经心。

“那你为什么生来性情冰冷？”狗腿子凑到身边，给老大揉捏玉足。

昨晚黑丝撕碎了，她换上了白色丝袜，终究不太适合高贵典雅的气质。

第五锦霜停下喝粥的动作，看透他心中想法，冷言：

“你想问什么？”

狗腿子将美腿捧在怀里，硬着头皮说道：

“娘娘，你有没有可能来自未知宇宙？”

这是无天疯婆子的猜测，当时她和老大的胚胎一起沉浸在纪元长河。

“本宫不在乎。”第五锦霜踹开他不老实的手，一脸无谓。

“那娘娘不想看看过去么？”狗腿子小声谨慎地说。

第五锦霜没有犹豫，点了点下巴：

“试试。”

徐北望略有些满足，这是毫无保留的信任，毕竟谁愿意被别人看到过往？

无字天书悬浮在天穹，正因为有阴阳源体，几乎可以共通。

时光岁月之力在虚空翻滚，天书中间一页页浮现画面。

一个青丝散乱的紫裙女子蹲在冰雪世界，抱着膝盖撕心裂肺地痛哭，嗓音都沙哑了，绝望又无助。

第五锦霜立刻停止帝祗念，冷冷直视着狗腿子。

徐北望假装没看到，心中满是怜惜，没想到老大哭得这么惨，痛苦万分都难以形容。

天书一页页迅速隐没，转瞬显出灾难末日之后的场景，宇宙堪称毁灭，无数伟岸身影在重铸规则。

一条无边无际的厄难长河消失，近两百个晶莹光点在宇宙深处飘荡。

其中两个晶莹光点在遥远处角落，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踩在棺材上，将其中一个光点打进肚子里。

而头顶大同古真界异象的不朽妇人，将一个胚胎收下。

老大和无天疯婆子。

“没了。”第五锦霜语调清冷。

她的过去很简单，唯一眷念的就是九州十年岁月。

“再试试？”徐北望依旧不死心。

第五锦霜眉眼冷了几分，旋即倾泻全部的古帝祗念，无字天书之前一页翻开。

刹那间，两人表情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