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如果这是真的,”露西说道,“那一定——一定——是家里人干的了。”
“没其他可能性了?”
“没有,我开始做这鬼东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过了六点了——因为老克瑞肯索普先生特别要求吃咖喱,因此我开了一罐新的咖喱粉——这里面肯定什么都没加,我想是不是因为咖喱能盖住味道?”
“砒霜没有味道。”克拉多克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再说说投毒的机会。在你做咖喱的时候,他们之中谁有机会往咖喱里掺东西?”
露西想了一下。
“实际上,”她答道,“我在餐厅铺桌子时,谁都可能溜进厨房。”
“嗯,当时有谁在庄园里?老克瑞肯索普先生,艾玛,塞德里克——”
“还有哈罗德和阿尔弗雷德,他们俩是下午从伦敦过来的,哦,还有布莱恩——布莱恩·伊斯特里,他在晚餐前走了,说是去布拉克汉普顿见个人。”
克拉多克若有所思地说:“这和老克瑞肯索普先生圣诞节发病是同一个原因,坎佩尔之前就怀疑过砒霜,昨晚,他们中毒的程度看起来是不是差不多?”
露西回想了一下。“我觉得老克瑞肯索普先生看起来最严重,坎佩尔医生被他弄得团团转。他真是一个敬业的好医生,塞德里克是最害怕的,身体好的人一般都那样。”
“那艾玛呢?”
“也不太好。”
“我在想,为什么死的是阿尔弗雷德?”克拉多克问道。
“我理解你的疑惑,”露西回答说,“我觉得阿尔弗雷德是无谓丧命的。”
“真巧——我也这样问过!”
“好像没什么意义。”
“如果能知道这些事背后的动机就好了,”克拉多克说道,“两起杀人案完全联系不起来。我们先假定,石棺里被勒死的女人是埃德蒙德的遗孀,玛蒂娜,这一点差不多快得到证实了,这事和蓄意毒害阿尔弗雷德的事肯定有联系,事情都发生在这儿,在这幢庄园里。可就算这家有个人精神不正常,也无法把两件事联系起来。”
“的确解释不通。”露西同意他的看法。
“我先走了,你多留心,”克拉多克提醒道,“投毒者就在这幢房子里,记住,楼上有个人的中毒程度没那么深,他是装出来的。”
克拉多克离开后,露西慢慢地走上了楼,她经过老克瑞肯索普先生的房间时,一个有些虚弱但依然专横的声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