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起头来对着林凡嫣然一笑，笑容在餐厅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美丽，那个女人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闪闪的荧光，伴随着悠扬的乐声，竟让人挪不开眼。

林凡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女人走了神。

姬无双和姬倾城走出去很远了，一回头发现林凡没有跟上来，定睛一看，他竟然站在人家面前像个傻子一样走神了。

姬无双走过去使劲儿掐了他一把，“看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

林凡哎哟了一声，使劲儿揉了揉胳膊。

这一举动惹笑了弹钢琴的女人，她微微低下头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比刚才的笑容还美，简直让人挪不开眼去。

林凡感慨了两声，赶紧跟上姬无双。

“那个女人漂亮吧？”

姬无双手中拿着刀叉对着林凡比划了两下。

林凡没敢说话，只是低头假装玩手机。

“好看，你也别多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扒下来喂狗吃。”

姬无双用刀子在他的眼睛旁边比划着，林凡赶紧举起双手投降。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说的那个女人漂亮，我又没有说她漂亮，再说了，那么多人看她又不只是我自己看了，你能把所有人的眼睛都挖出来呀。”

“你少胡说，人家就算是看也没像你一样，看得都走神了，要不是我喊你，你现在还站在人家跟前跟个傻子一样呢。”

林凡摸了摸嘴，说：“我那不是在看她，我是在欣赏音乐。欣赏美懂不懂？”

“我呸！”

姬无双拿起一个水果丢了过去，林凡伸手接住塞进了嘴里。

三人等食物上来的空隙，又说起了那个叫狼牙的杀手。

“你不在家的这几天，我也打听了一下，这个叫狼牙的，还真没有多少人认识。”

姬无双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手底下的人有说之前和他一块儿参加过行动的，但是都说这个人很神秘，不爱说话，也不怎么合群，基本上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甚至还有人怀疑过他的性别。”

“为什么会怀疑他的性别？”

林凡和姬倾城同时问道。

“问到点子上了，我也问了手下。”

姬无双似笑非笑地说道：“因为这个狼牙虽然是一副男人的装扮，但是他从来不跟男人一起洗澡，睡觉也从来不跟男人在一个房间，有时候迫不得已在一个房间的话，也不会脱衣服，自己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