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
舒年在宴会上的所作所为并没有给傅宴深带来任何的影响,反而还转移了目前的风向标。
外面有传言。
舒年之前之所以如此低调,是因为老爷子看不上傅宴深,所以夫妻两人都想着低调一点,给老爷子留个好印象,这样也可以多分点家产。
但是一向低调的人,莫名其妙的以眼里揉不了一丝沙子的形象出山,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出尽了风头。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不需要低调了。
不需要低调的原因是什么?
当然是她老公稳操胜券咯。
所以整个帝都有很多正在观望傅家到底花落谁家的商人,纷纷开始倒向傅宴深。
接下来几天,傅宴深手上的文件不断,合作协议签到手麻,江南恨不得一天排上十八个饭局,就这样,还有很多公司翘首以盼等着傅宴深光临。
段寒聿他们得知这事儿,都打电话过来慰问,并且声称舒年是个十分有能力的贤内助。
傅宴深气的要死。
他都差点被小尼姑累到猝死了。
眼看着还有两周就过年了,学生都放假了,他妈的他这个总经理却连一个周末都没有,披星戴月的回家,老婆都睡了。
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肚子里的那小家伙越长越大,傅宴深更舍不得吵醒舒年,有时候舒年的睡姿太过豪爽,傅宴深就只能睡在榻榻米上。
家庭地位。
彻底变了!
有人春风得意。
自然有人狂怒。
傅氏
傅雁城闭着眼睛坐在皮椅上,一只手揉捏着太阳穴。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和傅宴深的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本来处于势均力敌的节奏,可转折点却是因为一个女人。
转折的场合只是一个只有女人参加的宴会。
他又好气又好笑。
更多的。
则是可恨。
这也是傅雁城第一次认识到,为什么帝都里那些豪门贵族的贵太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有三百六十七场宴会,原来这些人根本不是去参加聚会,而是去给自己的老公当耳朵。
是他小瞧了这些女人。
他原本以为傅太太的这些宴会,都是用来攀比男人,攀比孩子,攀比珠宝,攀比包包,攀比医美,可没想到……
笑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