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个个拿着消防器破门而入。
等到扑灭了窗帘上的火,和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傅宴深对上目光,最前面的几个黑衣人嘴角轻微的抽搐了一下。
傅宴深却只是意味深长的擦亮了自己手里的打火机。
噌的一下。
冰蓝色的火焰蹿升出来,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可傅宴深的意思,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黑衣人也不多耽误时间,转身离开,毕竟老板交代了,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只要人跑不了就行。
傅宴深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久久之后才收回视线,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似乎在思考下一次该烧什么。
又是十分钟。
烟雾警报器再次响起。
这次直接把沙发烧了,真皮沙发被烧出了蛋白质的焦味,这股味道不仅刺鼻,还刺眼睛。
又是刚才那群人,又是熟练的动作,等灭了火,找了一圈才看见坐在古老钟表上的傅宴深。
他放荡不羁的坐在那里,一只脚直接踩在了钟表上,另一只脚自然下垂着,轻轻的晃来晃去,同刚才不变的是手里的那只打火机。
为首的保镖,因为救了两次火,脸上都是灰,他随意抬手擦了擦,不仅没有擦掉,反而越发狼狈。
他直接走到傅宴深面前,伸手就要去抢打火机。
傅宴深灵活的躲过,嗤笑一声,“让他出来见我。”
保镖毕恭毕敬的说道,“傅三爷,还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傅宴深吊儿郎当的目光斜斜的睐他,“我又不是你爹,你为不为难关我屁事?大不了瞧瞧,到底是我烧的快,还是你们救的快。”
对峙半晌之后,傅宴深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保镖一只手紧紧的捏了捏,“傅三爷请稍等。”
等。
等来等去。
把江南等来了。
江南被一个黑衣人提溜着,推了进来。
傅宴深保持着自己洒脱的坐姿,可脸色还是在眼睛触及到江南的大红色秋裤的时候黑了一下,“本命年?”
江南吞了吞口水,又尴尬,又生气,“都是土匪,把我按在地上抢了衣服,连我耐克袜子都抢走了,还好给我留下了条秋裤。”
傅宴深勾了勾唇瓣,淡淡的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秋裤太丑?”
江南:“……”
江南穿着大红色的秋裤走到傅宴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