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
一番激烈的有氧运动之后,舒年躺在傅宴深怀里有气无力的简单说了一下,今天遇到秦熠的事情。
事情还没有说完,旁边的手机就响了。
傅宴深伸长胳膊随手拿过手机,“秦熠。”
舒年示意他直接接听。
傅宴深点下了接听键。
那边很快传来了属于十二岁的小男孩有些发闷的声音,大概是已经走到了成长时期的变音期,“小婶,你赢了,我输了。”
原本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舒年瞬间睁开眼。
璀璨光芒,席卷万丈,“你已经做完了?”
秦熠嗯了一声,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字,但是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出孩子现在脸是红的。
舒年笑着说,“咱们都是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我赢了,你输了,那就愿赌服输,明天我让保姆把祁祁送过去,少年,今天晚上最好连夜搜一下如何冲奶粉。”
那边传来了他冷哼一声,“我一定能办好的,区区一个傅祁安而已。”
挂断电话后。
傅宴深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舒年,“怎么回事啊?打了什么赌?怎么把儿子都打出去了?”
舒年噗嗤一声,又往傅宴深的身上蹭了蹭,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傅宴深腰间画圈圈。
傅宴深倒吸一口凉气。
一把握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用力往下一拽。
舒年脸一红,刚刚经历完一场激烈情事的声音发出来显得有点撒娇的味道,“你做什么呀?”
傅宴深声音喑哑,“我是要警告你,它已经快受不住了,你确定你还要继续撩拨?”
闻言。
舒年赶紧把小手缩回来放在胸前。
乖的不得了。
她怕再来一次,自己的小身子板会被傅宴深拆散架。
怎么说呢?
这种事情。
在做的期间。
肯定是万分舒服的。
那种感觉就好像要飘飘欲仙的。
轻而易举的就能被那灭顶的汹涌澎湃的快感,拉入到欲望的大海中,与其共沉沦。
但是每次结束到了第二天,都像是在梦里跑完了一千米,整个大腿加小腹像是被拖拉机碾磨过去,又酸又胀。
“说正事。”
小姑娘轻轻的咳嗽一声,“我今天碰到了小熠,他……对于和秦大哥之间的父子关系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