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失去了把握,这让我担心起来。
闷油瓶很少失去把握,即使是面对未知的局面,他的经验太丰富了,丰富到了对于某种状态的局面,他似乎总有提前的预判,即使他没有经历过,他也大概能感觉出事情会往什么情况发展。
我不知道这只虫子到底在什么地方让他有这样的感觉,一直到我看到他的手,受了伤。
他切破了自己的手掌,地板上脚印一直靠近到母虫的尸体很近的地方。
他试探过这是甲虫,显然,这只碧绿的甲虫,对他的血液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只虫子来自那道门里。”闷油瓶淡淡的说道:“要小心处理,弄不好会引来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