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可以吗？”

北花突然有了种危机感，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隐隐察觉到的不和谐感在哪。虽然她知道空空和波姐都在这间屋子里住过一段时间，但现在她们两个在这里都表现的像是主人一样，只有自己，像个来访的客人。

“还行，不用照顾我。”

沈瑞回答了一句。

“我去帮空空姐做点事情吧。”

北花好歹也是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并不是什么都不会的那种，她站起身，对着空空说道：“我来一起收拾吧。”

“没事，我一个人可以……”空空话刚说道一半，发现北花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便不再拒绝，说道：“好吧，我们一起收拾吧。”

“都在收拾呢？”

菠萝蜜打了个哈欠走到了客厅里，沈瑞发现她衣服上有点斑点，估计是吐的时候不小心溅到的。

“波姐，哈哈，你喝吐了啊。”

“自己抠的，你小子酒量，啧啧啧。”

波姐对沈瑞的酒量自愧不如，换成她喝那么多估计早就已经不省人事了，老实讲她今天喝的也很多了，现在头昏昏沉沉精神也有些不足，所以特意去卫生间里先吐了一次，吐干净了至少能保证晚上睡觉的时候不那么难受。

“凑合凑合。”

沈瑞在他手下的败军之将名单里再添一人，然后从茶几下拿出上次波姐放在家里一直没抽完的万宝路，递了一根过去，说道：“她们看不到。”

“不抽不抽。”

菠萝蜜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想抽烟，然后靠在沙发上打着哈欠说道：“昨天送你的东西用了没。”

醉酒之人，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忌。

“说到这个。”沈瑞大着舌头说道：“波姐你送我那玩意干嘛？”

“给你用啊。”菠萝蜜哈哈地笑着，拍着沈瑞的肩膀说道：“怕你寂寞难耐。”

“我才不需要好嘛？”

沈瑞硬着嘴皮说道：“我那么刚正不阿的人，怎么可能会……”

“小伙子，血气方刚，偶尔发泄下可以省得换内裤吧，我理解的，不用不好意思。”菠萝蜜打断了沈瑞的话，然后瞥了眼厨房那边，问道：“北花怎么去帮忙了？”

“不知道。”

沈瑞的反应能力下降，的确没察觉出北花的变化，就说道：“波姐你让她们两个别收拾了，我说话不管用了已经。”

“哦，也是，那我去说一声，让她们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