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来,或者凑到手机跟前去。
仔细看来,都是一些诋毁着叶山周边的朋友的恶意短信啊。
“叶山君……是不是和户部他们有仇的人故意发的这种短信啊?”
由比滨,你这么想就太天真了。
望月以前在伦敦的时候,见过不少的霸凌或冷暴力事件。这种为了不让自己的行踪暴露而特意给自己安上“被害者”的标签的,往往就是罪魁祸首。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因为这种短信的原因,最近班里的气氛很差呢。啊,望月君不在我们班,大概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吧。能想到什么办法吗?”
「你好好说你的,既然知道我和你们班没关系干嘛突然扯上我。」
望月其实并不是很擅长应付叶山这种表达出来的善意真实无比的老好人。他和自己这样的伪君子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既然这些邮件都是围绕着叶山君的朋友发出的……那只能说和叶山君也脱不了干系吧。”
望月尽量心平气和地用平常的语气这样诉说,不希望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被某人所察觉。
“这是我的个人看法,如果叶山君是想要找出发邮件的人的话……我认为就在这三人当中。”
——他也不是不知道叶山的小圈子。侍奉部的这几个人之中,除了曾经的雪之下以外,只有他和叶山最熟络了。
叶山就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中心,一旦骨干被抽离,剩下的只不过是些没有凝聚力的零散落叶罢了。
“嗯,同感。如果是我的话会中伤包括自己在内的人,以摆脱嫌疑。”
向来分析能力出色的比企谷眯了眯那双死鱼眼,站在一旁表示赞同。
“不过是我的话会故意不去说一个人的坏话,栽赃陷害给他。”
“小企好过分……”
“连坏事都做不好是要有多一无是处。”
“嘛……就这样判断是不是太过武断了?那个,我们要不要观察一下?”
并不怎么习惯望月和比企谷极端想法的由比滨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嗯,就这么办吧。不过,这样的工作稍微有点为难人呢。”
身为部长的雪之下这样发话了,望月也就收敛了一下自己漫不经心的模样,在短
暂的思考后率先表明了态度。
“——这样的话,我没问题。嘛,反正叶山君的朋友
们都挺好相处的。”
他露出温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