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说别的，相人的本事还是有些的。

只是望了林虎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就连他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种恐惧并不是修为上的。而是那种类似于耗子见了猫的惊惧，老者怎么也不相信这样一个能让他都动容的人会是一个骗子。

再一个，林虎刚才在江边念的那“滚滚长江东逝水”，也是一首难得的精品。

这等佳作，即便是词，也没有理由以前会一点都没听过。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此地名为黑崖。

黑崖在大离是有着特殊地位的，当年，大离太祖逐鹿天下时，也不是一番风顺的。大战连连，小战更是不断，其中最重要的一战便是放在这里。

当时，战火染红了大半边天，江水浮尸无数，吸引了不知多少的妖物前来。

据闻，双方主帅同时出手，瞬间便将靠近沧澜江这边的延绵大山铲掉了一半，岸边的这片黑色崖壁就是大战后留下的遗迹。

那时候，大离太祖在兵力上还不占优势，而对方在船舰，武器上又更胜一筹，按照正常情况，败亡的应该是大离这一方。

可眼见对方占据上风，夺得优势时，战场之中忽然冲入了一大波训练有素的水族妖兵。

这些水族妖兵一出现便加入了大离的这一阵营，沧澜江本就是水族的地盘，有了水族的相助，战斗双方形式立变。

在那时双方已经胶着在了一起，根本就没有撤退一说，不出意外，胜利的自然是大离了。

而对方的首领更是被大离太祖以及一头大妖同时围攻，不敌身死。

首脑已除，剩下的大军自是兵败如山倒，最终被大离收编，成了大离的一份子。

那一战过后，大离实力不降反增，又因除掉了一个最强势的竞争对手，为之后的定鼎天下奠定了基础。

这其中过程之波折，岂不正应了词中的是非成败转头空一句？

听得老者的解释之后，林虎也是佩服自己佩服的不行，这样也能和历史事件对上。

当然了，林虎脸上一直面不做声，怕被老者看出破绽，心里却是笑的不行。

当听完老者的述说之后，林虎还是有些好奇，为何水族会无缘无故地帮助大离这边。

要知道，在人族成为世间第一大族后，对妖族不说见面就喊打喊杀，但双方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

直到人族中的诸多学院秉承圣人意志，教化天下，开始招收一些妖族弟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