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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七夕节的二更未免太感人

池说右手小指关节处的冻疮又有卷土重来之势,不然为什么又觉得痒了起来, 而且顺着她的血液, 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池说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 也不知道是有怨气还是怎么,就像在鸣冤击鼓一般, 声音大到她产生了“翁嗡嗡”的幻听。

她缓了好一会儿,直到心跳平复, 才眨了眨眼睛, 思考着贺临笛的“甜吗”是什么意思。

但她得不到答案, 索性又把旁边的书拿过来摊开,开始对自己进行催眠。

结果一夜无眠。

好在这是周六,池说在吃了顿早饭以后,又回到床上躺下, 终于睡了过去。

但可能因为夜有所思,她竟然做了个梦, 这个梦跟贺临笛相关。

场景是在一幢大房子外, 这房子像是房地产公司的木模型房,一点也不真实,外面还围了一圈安全拦, 中间一片绿色的草地,正中间是一条有点窄的路。

正是冬天的夜晚, 甚至还有雪花在风中飘扬,门外的路上跪着一个人, 镜头一拉近,赫然便是贺临笛。

这不是现在的贺临笛的模样,而是大概在十七八岁的少女时期,她头发上还扎着高马尾,本该看起来青春洋溢,但现在却一点也不会让人这么觉得。

她的背挺得很直,而脑袋微微垂着,头发也跟着往两边跑了些,从中间分开,破有点再也不见的意味。

“我有什么错呢?”池说听见了贺临笛的轻语,“我跟丁妙然在一起,到底哪里不对?”

黑夜里,就着路灯的光,池说看清了她的表情,带着倔强与坚毅。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也很低:“我没有错。”

在这时候,里面传来了一声低喝:“我贺家岂容你这样放肆。”

贺临笛缓缓抬起头来,她眼眶里带着泪水,但努力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因为冷,她的声音也带着颤抖,冻得乌紫的嘴唇也在哆嗦:“只要我跟她分手,您就会放过她了,是吗?”

梦就做到了这里,池说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被冰块包裹,让她冷得不行。

但实际上她的房间开了空调,她睡觉的时候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感觉。

池说缓了两秒,呼出一口气,拿过将她吵醒的手机。

打过来的电话号码没有备注,但池说也知道是谁了。

除了沈渠还能是谁?池说记性好,接了两通电话,就已经熟悉这个号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