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给他看乐子?”颜某人大为震惊:
“你就不能相信相信我吗,谁要他带我们离开了?快,听话,快来帮我干他们,干完这一票,罗浮就是我们星穹列车的了!”
“呵……口气倒是不小。”
镜流缓缓上前两步,剑指颜欢:“看来,只好先让你尝尝苦头了。”
丹恒面露痛苦之色,掌中缓缓浮现重渊珠:“对不住。”
景元微笑道:
“事情好像变得有趣起来了。”
就连刃也看向了颜欢:
“既然丹恒有让你脱身之法,那我便趁现在还一还景元的人情罢。”
望着面前,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四个人,颜欢不由眯起了眼睛。
并不是感到害怕。
而是。
他们的站位,好讲究?
跟排练过似得?
“诶?将军……原来你们就是那位兄弟所说的病人啊!”又一位稚嫩的声音响起。
四人回头。
一个矮小的、长着犄角的女童,踉跄的跑了过来。
“龙女阁下……?”景元瞳孔不由放大:“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镜流和刃的出现,景元并不意外。
但白露……?
“哦,是那位金发的大哥带我来的。”白露抓起葫芦,对四人问候了一圈:
“你们谁要看病?赶快的。”
镜流秀眉微蹙:
“他带你进来的……?”
“真是多事。”
“哦?”景元瞥了镜流一眼,笑道:“罗浮前任剑首,似乎有很多事情藏匿于心呢。”
“哼,有空我会跟你聊聊的,但不是现在。”
白露一脸懵逼的听着他们的谈话,视线,不由落在了远处的颜某人身上。
“诶?他为什么站的那么远?他不需要治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