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适合，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限制。”

“那谢谢韩主任，我回去填好表再送过来。”

“去吧。”

舒婳收下表格，回律所的路上，还是有点不可思议，就是觉得自己的资历还差点。

她给卓北弦打电话：“仲裁委员会那边是你打过招呼？”

“没有，舒婳，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卓北弦如实说，还真不是他打招呼的。

“哦，那就有点奇怪了。”不是她没自信，而是优秀的律师千千万，韩主任没有理由主动给她抛橄榄枝。

“既然人家让你填申请表，自然就是觉得你合适，要相信自己。”卓北弦自己确实没打招呼，不过不代表张律师没打招呼。

能哄老婆开心，他当然不会阻止。

就这样，舒婳莫名多了一个头衔，而且呢，这个头衔的含金量还很高，她们做商业诉讼领域的，跑仲裁是家常便饭，她成了仲裁委员会的成员，身份自然加持不少，对开展工作有很大的帮助，蓝萧山为此还特意在律所官网给她表扬。

私下也说：“舒律师，不错，有进步。”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开窍了，知道如何利用人脉，如何包装自己了。

顾阮阮那边，这几天没再到律所来找她，但是不时会跟她电话沟通。舒婳给她建议，如果找不到她爷爷生前给的签名文件，那最好是跟她哥哥顾阮东先沟通，能私下解决最好，如果实在行不通，再考虑起诉，只不是起诉的话，时间线可能会拉得很长。

顾阮阮明白舒律师的建议，毕竟顾阮东耗得起，她未必耗得起。而且她急着把这件事弄完，然后去学校入职，开启新的生活。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给顾阮东打个电话，听听他怎么说。

但是，在意料之中，她的电话联系不上顾阮东，是他的秘书接的。

“顾小姐，顾少在开会，回头我让他跟您联系。”很官方，每次都在开会。

顾阮阮已经习以为常，但今天有点生气：“怎么，我跟我哥哥打电话，还需要预约吗？”

秘书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眼会议室里的人，是真在开会，不过，确实即便是没开会，顾阮东也不会随便接顾阮阮的电话。

秘书再次开口，语气听着亲和，但实在没什么温度：“顾小姐，上个月的生活费已经打到您的账户了。这个月还没到时间，您如果遇到困难，恐怕需要自己克服一下。”

顾阮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