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箐知道楚薄衍哭是第二天早上。

“你怎么昨晚不说？”

初九小奶音奶乎乎：“你跟一号在一起我就看童话故事书去了。”

顾箐：“……还挺有眼力见的。”

“当然，院长也表扬我了，说我跟初一一样是个有经验的系统了。”初九像是个得到表扬兴奋不已的孩子。

顾箐也夸她：“嗯，我们初九真是越来越棒了。”

初九得意了，开始显摆，“我觉得小王子也是有系统的。”

“怎么说？”顾箐诧异，怎么扯小王子身上了？

“小王子去了那么多星球如果没有系统帮忙，他是怎么跟其他动物还有小玫瑰交流的？我觉得所有的童话故事里都是有系统的。”

顾箐：……

她要怎么解释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她记得这小机器人以前没这么傻的啊？

难道童话故事看多了就连AI都会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会说话的老鼠，有魔法的巫婆吗？

但孩子的世界，相信世界上有会说话的精灵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她道：“我们初九太厉害了，我就从来没这么想过。童话故事喜欢看就多看点，我有事会叫你的。”

完全没有人知道她将人家科研院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高智能AI当孩子带。

当孩子带就算了，还天天让AI看童话。

等欧阳凌云发现的时候她将初九智脑里的内容生生洗掉了50%，换上了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一千零一夜。

当然这是后话。

楚薄衍哭成狗是顾箐没想到的。

初九查了他的数据，发现他的心动指数在某一刻飙升到七十，一个小时又回归到零。

时间大概就是她去沙滩上找他的时候。

也就是说，在那期间的某一刻，他已经喜欢上了她。

这让顾箐更加不可思议，并且决定再去试试。

她拿出手机发信息给有痔疮的哥哥，【哥，痔疮药用了吗？】

有痔疮的哥哥：【用了，你不许抽烟。】

【今天出血量多吗？方便拍给我看看吗？】

有痔疮的哥哥：【妹妹，给哥留点面子。】

【哥哥，妹妹看过的屎尿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哥哥是想要试试大喇叭的声音吗？】

有痔疮的哥哥：【血量不多。哥哥已经上班了。】

楚博衍收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