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怎么酸了。
但她怎么可能会承认?承认她把他画得衣衫不整,半遮半掩,跟像只开屏求爱的孔雀有啥区别?
脸面这个东西能保留一点还是保留一点吧!
“你的解药是不是有问题?我还是没力气。”她睁着眼睛说瞎话。
没效果?
不可能。
他配的药,效果再清楚不过。
楚博衍咬着嘴里的软肉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将针管丢在了桌子上,走了出去。
看他消失在门口,顾箐一个猛子扎进被窝里使劲蹬腿。
啊啊啊——
怎么办?
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她的画技明明比之前进步了不是一点半点,怎么可能让人连画得是谁都看不出来?
他明明就知道她画的是他,他故意问故意问,就是想让她自己说出来。
她接下来要怎么狡辩?
死不承认,打死都不能承认。反正他翻来覆去就是关她关她关她,喂药喂药喂药,她怕吗?
完全不怕!
想清楚怎么应对,顾箐有了心思打量他的卧室,上次她找裤子着急忙慌的都没来得及仔细看呢!
视线大致扫了一圈,就一个感受。
干净!
特别干净!
不像个男人的卧室,倒像个实验室。
像是打通了三个卧室那么大而宽的房间里,只有最里面一小块地方放着床铺和一些生活用品衣柜之类的。
两边一侧是一个巨大的台面,上面有许多器皿和一些顾箐看不懂的东西。
另一侧整面墙放着的全是书籍。
布局简单,跟长期生活睡觉的地方完全无关,完全就是个工作区域。
但好在他整理的很好,房间不显杂乱,看着倒也舒适。
好像在现实世界里他的房间也总是摆放的很整齐,收拾的很干净。
她不自觉呢喃,“话说,这样爱干净爱工作做饭还好吃的男孩子真是太招人喜欢了。”
楚博衍端着碗站在门口恰好听到这句话,心里怦怦直跳。
她就这么喜欢他?
画他画得那么露骨就算了,现在看着他的卧室竟然痴痴傻笑?
但是,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他这样的人竟然也有人喜欢?
还真是个蠢女人,喜欢他跟自寻死路与蛇共舞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