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书您好！”

王海成接通电话，非常恭敬客气。

他也很懂官场原则，更知道小鬼难缠，尤其像方羽这种给领导当秘书的人。

故而，他早就通过自己的渠道，将方羽的手机号码要到，更是存在了手机里面，方羽来电，直接知道是他。

方羽没想到王海成知道自己的手机号，虽然意外，倒也高兴，就对另一边的王海成笑着说道：“王局长，李书记让你过来汇报一下关于职称评选的工作。”

王海成听到李子阳召见，吓得手都是一颤，差点儿把手机掉在地上。

如今职称评选有多尴尬，他自己很清楚，可现在孙浩然留下的烂摊子，自己一个副局长也是无可奈何，于是就对方羽试探问道：“李书记是不是生气了？”

方羽自然不能告诉他详情，只是很平静的说道：“具体我不太清楚，只是让我给你打个电话。”

越是这样不说，反倒越是让王海成内心没底，甚至变得更加慌乱，就连忙对方羽说道：“方秘书也帮我留意一下这件事，如果知道李书记什么意思，请提前告诉我，也方便我知道如何应对？”

“王局长放心。”

方羽答应的很痛快，其实很随意，心中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对他来说，自己和王海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尤其是自己在卫健局被打压的时候，也没见对方为自己做什么，甚至说句公道话。

王海成内心也很清楚，自己求方羽，只是人家看心情，所以就悻悻然的挂断电话，急匆匆的往往市委。

方羽现在已经在这里等着王海成老老实实的被收拾，到时候再迁怒到市政府的头上，只不过李子阳为何见王海成，方羽没有看明白这个操作。

王海成内心是真的紧张不踏实，坐上车之后，他越想越是没底，于是就找到杨文强的电话，拨打过去。

市政府办公室主任杨文强看到王海成的电话，接通还算是比较热情的喊道：“王局长，有什么事吗？”

“杨主任，刚刚方羽给我打电话，通知我到李书记那里汇报关于职称评选的工作，您看……”

杨文强脑袋嗡的一声，脸色骤然变化，没有想到李子阳还要听这件事的汇报，内心多少有些不安，可还是连忙说道：“那就正常汇报吧，要不然怎么办？”

王海成感觉自己就像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帮助的人，内心格外郁闷，可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失望的说道：“好的杨主任，有情况我及时向您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