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也把你当兄弟，我也下不了手。我草你妈的杂碎，乌龟王八种。”

山娃说着，拳头雨点一样落在了黑子的脸上，黑的黑子退到了墙角，脸上没有一点肉色，顺着墙倒下才停了手：“柳哥，把他丢到三十七中学校门口，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

“面都凉了，你们办事还真费时间，行，我去办。”柳鹏说着扛起了死人一样的黑子。黑子的脸上全是血，明亮的眼睛看着山娃，低声道：“我对对不起飞飞哥，那两两个人脖子子上有山山羊头纹身。”

山娃对黑子点了点头，转了身，擦掉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水。

吴刚长长的出了口气，递了手纸给山娃：“他能出卖兄弟，你干骂还难过，这是罪有应得。”

“我才不会因为他流泪呢，我是因为我的面凉了。”山娃笑了一下端起了碗，扑哧扑哧的吃着饭。吴刚不会明白山娃，因为他不是跟山娃一路走过来的兄弟。

徐杰明拍了拍吴刚的肩膀道：“我老大，就算是动感情也不会放在嘴上，他喜欢黑子，曾经把黑子当兄弟看待，走吧，我们去网吧，让他静静。”

吴刚点了点头道：“他现在不再是你们几个的老大了，他也是我的老大，我们去网吧。”

吴刚搂着徐杰明，两人默默地消失在夜空里。

夜很静，能听到微风的声音，林旭和关龙两个，包扎好了姜飞的腿，坐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阿旭，你最聪明了，你能告诉我现在老大和飞哥在想什么吗？”

“姜飞昏过去了，流这么多血，一时半会屁都想不了。至于我们老大，说不定在想我们的老师。”

“你好恶，不要脸，你以为老大是你啊，那么龌龊。”

“也对，老大这么不会想女人，他一定会想天灵灵，地灵灵，太上……”

“太上你妹，驴日的，你够了……。”关龙踹了林旭一脚。

老大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跟对了人，跟对了人很重要，跟对了人就有出头的那一天，林旭在心里对关龙说着，看着窗外的星星，没有发芽，却又很快会发芽的树枝，山娃的消失的那一个月，像是一个漫长的冬天，而现在冬天已经过了，山娃就像即将发芽生叶的树。他到底能在这个社会上闯出怎样的辉煌，林旭猜不到了……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了屋子，照在了山娃的脸上，照在了那张俊美而沧桑的脸上。他翻起了身，收拾了茶机上的垃圾，洗了脸，刷了牙，之后又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