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手机号？”

“对。”

“她要我手机号干嘛？”

“不知道，您要不自己来看看？”

…

姜嘉好奇的走过去，撇了一眼网页上的对话聊天记录。

【客户0481：我下单了一万份，但是我不需要你们马上全部给我，这个东西会过期，你们可以隔一段时间给我一批，隔一段时间给我一批吗？】

【客服：可以是可以的，可以冒昧问一句吗？您下单这么多份，确认是本人所为，不是未成年，也不是瞎下单？我们这个可是不退的哦。】

【客服0481：嗯，我知道，我不退，是我本人下的单，我下单也只是想支持一下你们这个品牌。】

支持他们的品牌？

还没等姜嘉反应过来，那边就发了一篇长长的小作文。

【客户0841：图/图，我是看了这篇新闻，呜呜呜，我都差点看哭了，你们品牌太不容易了qaq，我知道你们品牌欠了债在对赌，你们一定要加油嗷！你们这个洗面奶老好用了！】

新闻？

…

姜嘉点进去一看。

是一条说他们品牌的新闻。

点击量不高。

但是却把他们品牌过去的故事说了一遍。

【客户0841：呜呜呜，我可以加你好友吗？我觉得你这么年轻能设计出这么好的洗面奶，真的很厉害！你的洗面奶很好用！本来我昨天脸都过敏了，但是用了你的洗面奶之后好了也！！】

她的语气看起来十分的高兴。

姜嘉甚至能从她的言语间，感受到了雀跃和兴奋。

就像是一个找到了糖果的小女孩。

他忍不住回了一条过去。

【客服：图/微信号，你加吧。】

…

打电话很奇怪。

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发微信的话，有时间了就能选择性回复。

很快，

他的微信号就有了动静。

【九尾妖妖申请加你为好友。】

妹子？

姜嘉楞了一下。

他点开了微信头像看了一眼。

头像上是一个小狐狸。

狐狸的模样十分可爱，有九条尾巴。

朋友圈里……也没什么照片。

唯一的照片是一双手拿着一杯黑色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