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秒，透明玻璃破裂起来，‘砰’的一声，碎裂开来，曾经理所当然的记忆开始碎裂，接着重新拼接在一起，还原出真正的‘过去’。

“原来是这样——”

八意永琳倒退了一步，揉着太阳穴，接受着整理分析着两份大不相同的认知，好几秒才看向月夜见，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她，也终于理解月夜见为什么会不愿意放过只想隐居起来，过上平静生活的蓬莱山辉夜了。

只是

有些东西一开始是假的，但里面产生的感动和感情是再真挚不过的东西，那是她因为长久岁月而不知不觉中失去，好不容易重新找回来，用来填充日益空洞之心的真物。

“主上，就不能改变主意吗？”

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八意永琳还是挣扎一下，她的确不想失去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的平静生活，或许这很自私，她如今拥有的平静生活，都是因为月夜见这些年来困在月都的困苦换来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劝一次，哪怕知晓月夜见是那种一旦决定了就绝对不会改变性格的人。

“不能哦，永琳——”

月夜见没想到八意永琳得知真相后，居然不是立马效忠自己，而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可她千年来的计划，为此受过的苦头，无尽的思念怎么可能蛐蛐一只好姬友就改变呢？

听见月夜见这么说后，八意永琳低着头，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做着重要决定，可月夜见一眼就看出对方早就做出决定，如今的神情和肢体行为都是迷糊她，对方那藏在衣袖中不断划动着，布置着法术的十指就是最好的证据。

“没想到第一个拦在我面前的人会是你，永琳——”

月夜见直接说破八意永琳的小心思，但并没有动手，任由对方完成她的得意法术——壶中天地。

“也罢，我就知道肯定会有无数碍事的家伙拦在我面前，就让知晓我的意志是无法违抗的。”

几秒后，八意永琳和月夜见所在的空间，从八意永琳的实验室转进转换到宇宙空间中，两人漂浮在虚无里，远方是无尽的星尘，近处则是蓝色的地球和月球，咋看起来，和真正的宇宙空间没啥区别。

“对不起，主上。”

看着任由自己完成秘法的月夜见，八意永琳神情很是复杂，难过却又不后悔，因为她知道，不争取一次的话，她往后余生必然会后悔，而败给对方的话，任由其处置便是了，慢慢长生，无悔难求。

“如果连我都放弃公主的话，那她也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