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营养快线波姐这儿管够。”

知道了沈瑞是南叶兄长以后，波姐也把他当成自己人看待了。这种通往小学的车，沈瑞也能跟得上节奏，两个人有来有往，你一句我一句，话题越来越跑偏了。

“我跟你讲，上次我给一个妹儿拍私房，私房你懂吧。”

波姐似乎很久没知道能跟上自己节奏的人了，渐渐有点聊嗨了，道：“你理解成床照也行，那叫一个好玩。我让她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甚至……”

说到关键点，她怕里面两个女孩听到，就压低了声音凑在沈瑞耳边继续说了几句。

“这么夸张。”

听完了波姐的话后，沈瑞忍不住问道：“现在女孩子这么开放？”

“倒不是开放了。现在这个圈子比较乱。”

波姐语重心长地说道：“像我们社团里的姑娘，那是喜欢这些所以才进入COS圈。但还有些人啊，小野模那种，她们根本没不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是谁，反正哪个火就跟风那个，纯粹把这圈子当作跳板来弄的。”

“以前你说二次元圈子没有消费力我还信。现在嘛，前几批入圈的人早就踏入社会了，正是购买力强盛的一代，资本一进入，这个圈子就牛魔鬼怪，无奇不有了。”

“不过你也放心了。”菠萝蜜转过头看了眼休息室那紧闭的大门，道：“不管如何，只要我在，肯定能保护好那两个姑娘的。”

这也算是成年人之间的承诺了。比起北花那担心兄妹之间的感情问题，菠萝蜜看的更透一点，身为最年长的她，知道那些长辈们甚至是同龄们对这个圈子不放心的想法。她知道沈瑞既然想跟着来，不管主因是什么，肯定也有想保护好自己妹妹的。

“谢过波姐了。”

虽然这个人有点污，但比起让自己妹妹在那些来历不明的男性摄影师的镜头下摆出各种姿势，他更相信眼前这个人。

“老规矩。”

等东西全部摆放安装好后，波姐又开始了测试工作，道：“听我口令，先在这吧。坐在凳子上，看镜头……上次不知道你和南叶的关系，现在知道以后，只觉得这张脸比起你妹妹差太多了，怎么拍我都觉得不好看。你们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

沈瑞沉默，不晓得该怎么回应好，是不是亲生的这种事情问我爸妈去啊。问我有用吗？

这一次的化妆和更衣工作显然花了很久，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后，从里面“探班”出来的菠萝蜜才给了沈瑞一个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