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的人就可以排除了。
这样一来,又多了一些有趣的可能。
他打算约谈不少人——这次要从完全不同的角度切入。
他要充分打开思路……
他甚至开始认真考虑那位老小姐——她叫什么来着——关于儿歌的提示。因为毫无疑问,那首儿歌与案情的贴合程度令人震惊。同时也能与他一开始就担忧的那个问题对号入座。那一袋黑麦。
“黑画眉?”尼尔警督喃喃自语。
海伊巡官瞪大了眼睛。
“不是黑莓酱,长官,”他说,“是橘子酱。”
<h2>2</h2>
尼尔警督去找玛丽·多芙。
他发现她在二楼一间卧室里监督爱伦拆下看上去还挺干净的床单。椅子上放着一小摞干净的毛巾。
尼尔警督有些不解。
“有人来住?”他问道。
玛丽·多芙朝他微微一笑。与一脸杀气腾腾的爱伦相比,玛丽依然那么镇静。
“其实刚好相反。”
尼尔以目光递出一个问号。
“这本来是我们为杰拉德·莱特先生准备的客房。”
“杰拉德·莱特?他是谁?”
“伊莲·弗特斯科小姐的一位朋友。”玛丽刻意抹平了声音中的高低起伏。
“他原本要来——什么时候?”
“他应该是在弗特斯科先生去世后第二天入住高尔夫旅馆的。”
“第二天。”
“这是弗特斯科小姐的说法。”玛丽的声音仍然不带感情色彩,“她告诉我,她想让他来家里住——所以我准备了一间客房。现在——又出了两起——悲剧——看来他还是留在旅馆更妥当些。”
“高尔夫旅馆?”
“是的。”
“好。”尼尔警督说。
爱伦收起床单和毛巾,走出去了。
玛丽·多芙向尼尔投来询问的目光。
“你找我有事?”
尼尔坦然答道:“看来查清确切的时间点很重要。这家人的时间观念似乎都有点模糊——这也许不难理解。而你,多芙小姐,我发现你对时间点的把握极为精确。”
“也不难理解吧!”
“是的——也许——我不得不赞美你,尽管接二连三的死亡造成了——嗯,恐慌——你仍然把这个家维持得井井有条。”他略一停顿,又好奇地问,“你是怎样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