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把表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然后他把曾属于帕维尔的手表丢在了地上,但这还不算完,他伸手接过一把锤子,蹲在地上哐哐的把手表砸的粉碎。
帕维尔还是没什么表情,更没说话,但他忍不住微微那么扭了一下头,但只是刚有这个扭头的动作,他就立刻又停了下来。
但那个山羊胡子心理学家却是猛然瞪大了眼睛。
不着急,慢慢来,必须慢慢来。
高光招手,汤姆拿上了一瓶伏特加,高光接过伏特加,打开盖子,把整瓶递给了帕维尔。
帕维尔一把抄过伏特加,扬起脑袋就开始灌酒,他咚咚的猛喝了两口之后,透明玻璃瓶里的酒液面位置突然不动了。
帕维尔迫不及待的喝了两口,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他停下了,因为现在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喝下去,有可能会醉,而帕维尔这些天一声不吭,又怎么能因为酒瘾而让自己喝醉呢。
不喝,怪可惜的,而且以后极可能再也喝不到了,最重要的是,这酒可贵,而且必须承认这酒还好喝。
看着酒的液面停止不动,高光有些失望,但是没关系,不急,现在进展已经很不错了。
帕维尔始终仰脖举着瓶子,瓶嘴就对着他的嘴,他不能把酒瓶放下,因为那样这瓶酒就没了,但是他又不想喝多。
高光伸手要去拿酒瓶,这个时候帕维尔的喉结一动,咕咚咕咚又是两口下肚,酒瓶里的酒又少了至少二两吧。
高光还是一把抄了过来。
玻璃容器,必须丢地上砸烂。
啪的一声脆响,酒味迅速开始在房间里弥漫。
高光招手,有人拿出了一件衣服,阿迪达斯的,带三道杠的,全新,未拆封。
高光拿起了剪刀,他把衣服的袖子剪了下来,想了想,又把整件衣服从中间一剪两半。
“咯……”
帕维尔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怪叫,但是持续的极短。
没必要
只是一声短促而无意义的叫声,但是在高光听来有如天籁,在哪个山羊胡的心理学家听来,却犹如一道惊雷。
饱受折磨也不吭一声,但是高光这种极度简单的手法,却能打动帕维尔的心防。
高光把剪坏的衣服丢进了垃圾桶,然后他把剪刀也丢进了垃圾桶,随即拍了拍手,示意手上什么都没了,然后转身就走。
不仅要走,高光还招呼着别人跟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