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了解他们的样子,几人也是非常无语。
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功夫跟一个陌生男人在这里耗时间,所以在做了个抱歉的表情后,便直接撇下了男人上了电梯。
“……小雨,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不认识。”顾雨淡淡的摇了摇头。
“也对,看来是某个憋不住的媒体圈人吧。”
说出这句话的女人眼中带着十足的讽刺,像是非常不满自己最看重的后辈被那些无聊的人当做话题来利用。
不过几人不知道的是,虽然那个男人并没有那么大胆到跟着他们直接挤进电梯里来,但是不肯放弃的他还是趁前台的护士不注意,闪到了二楼然后记下了电梯的最终停靠层数。
接着便用一旁的另一个电梯,直接来到了10层的感染内科。
“……胰腺癌应该不是在这个科室才对啊。”
看着电梯门口的指示牌,男人陷入了沉思。
而在他思考了一番后,也是得出了顾雨今天过来应该不是来看病的结论。
虽然带着那么多人过来让人很是摸不着头脑,但至少当下的顾雨还没有病重到在医院里躺着的地步,从这个角度来看,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
是的,无论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真心希望顾雨能够好起来的人。
虽然做的工作在当下显得是有些臭名昭著的自媒体行业,但是一直以来他也是有着自己的操守的。
而之所以在燕大学习了新闻传媒专业却没有去正儿八经的找工作,也是因为毕业后的第一家公司的企业“文化”严重与自己的想法不同。
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就好像顾雨在科研领域的那种透过屏幕也能感受出来的理想化,他对自己的行业也是有着非常高的理想的。
至少,现在这种禁言的氛围绝对是没有好处的。
就光是通过他在各个平台的观察,和在各种和顾雨有关、和科研圈有关的群里的潜水行为。
就能看出来所有人都在散播一种恐慌的情绪。
而最可怕的就是,这些人好像还都不是抱着什么不正当的目的去散播的,而是……他们压根就是这些恐慌情绪的受害者之一。
“那个,你是哪个床的家属?有带陪护证吗?”
“额,不是……”
男人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有些好奇地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一群人上来过?”
“是啊……你是24床的病人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