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叫,翻出来几块冻得结结实实的面包,两人分着吃了。
“早知道昨天晚上不把酒精灯烧光。”邵成龙说,“留着点烤面包也好。”
“要不要捡点柴火煮猪肉啊?”乌子真问。
“算了,赶紧出去。”邵成龙说,那锅猪肉还在山谷里面呢,昨天走的太匆忙,邵成龙没拿过来,“走路的时候小心点,慢慢走,一晚上雪可能还没冻结实,会很滑。”
“一想到要走那么远,我腿都软了。”乌子真说。
邵成龙情不自禁看了看乌子真的大腿,还真是很软呢。
“讨厌!”乌子真脸上一红,“不是被你干软那种软!”
“我本来也没这么说啊!”邵成龙很冤枉。
“反正你就是讨厌。”乌子真说。
“好了好了,我们快点走,别走到半路又下雪。”邵成龙说。
下了雪,路格外难走,一天功夫不一定能走出去,所以要把帐篷也带上,还有吃的喝的也不能丢,枪支弹药自然也要拿着。又是三大包东西,邵成龙背着一包提着两包,和乌子真一起走。乌子真一定要背一包,可是走几步路就要休息一下,昨天她折腾得实在太狠了。
“都怪你!”乌子真娇嗔。
“怎么要怪我啊。”邵成龙拿着背包不让她动手了。
“你就不能让让我。”乌子真说,“非要顶那么久,顶得人家丢了那么多次。”
“我那是光注意帐篷外面的动静了。”邵成龙说。
“不准说啊,谁都不准说,说出去我没法子见人。”乌子真说。
“好好,不说不说。”邵成龙也没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办。
做了那种事,按照道理来说应该负责任,可是这个责任要怎么负起来?把乌子真当女朋友,然后结婚生子吗。明显乌子真没有这个意思。难道把这当作深山里面一场梦,逢场作戏抗霜冻,那也太人渣了。要怎么才能知道乌子真的心意呢。要出去还要走一整天,还可以想清楚再说。
“乌子真!”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叫喊。
“谁在叫我?”乌子真吓了一跳。
“邵成龙!”又有人叫。
“也在叫我。”邵成龙听出来了,“好像是叶老师的声音?”
“叶老师?”乌子真问,“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会今天才跑出来?”
“我们小心些。”邵成龙放下背包,拿出猎枪,把手枪拔出来检查了一遍,“那家伙要是自己跑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