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敢看江离的眼睛。

江离望着她雪白的小脸，姜初月的身子现在还是尤其娇小，和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没什么分别，江离总觉得现在要是对姜初月做点什么怪怪的，要是……玩坏了怎么办？

“我一会儿要出门一趟，不一定回来，要是回来的花，我到你房间来。”

“嗯。”姜初月轻轻点头，问，“是去找月姬姐姐吗？”

江离摇摇头。

………………………………

寒渊山。

果然，和江离猜测的一样，今晚寒渊山大门紧闭，一眼就不像是还准备见客的样子，江离悄悄从墙上爬起，来到寒渊山的庭院里，却没在庭院里看到慕雪栀，也没见她房间的灯亮着，算着此刻的时间，那慕雪栀应该是在……沐浴？

江离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慕雪栀的浴池边，躲在了树后，借着流萤石的光晕，江离窥见了穿着白色襦裙的慕雪栀，轻缓的脱掉身上衣裙，外衣被她一件件的剥落，身上留下月白色的抹胸和亵裤，月光在她的肌肤流淌，江离悄悄摸摸躲着，幽怨想着哪有人洗澡不把衣服脱干净的？

所以他自然的就走出来了，慕雪栀刚落入浴池里，眸子落在他脸上，淡然望他一眼，全然没半点意外。

“我就知道。”江离开口。

以慕雪栀现在的至圣修为，江离在她面前应该是藏不住身形的，所以他知道慕雪栀早知道他刚才躲在树后面偷看呢，才故意不将衣裙尽数脱下，赫赫，越来越小气了，慕宗主。

“你知道什么了？”慕雪栀望着他。

“我就知道慕宗主是故意要给我看的。”江离不要脸的坐在了浴池边，慕雪栀的声音冷淡，“偷看宗主沐浴，在宗门内是大不敬，我沐浴完……就来收拾你。”

江离脸一下子就黑了，“你就是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揍我一顿吧？”

“是这样。”慕雪栀的唇角勾起，江离却一个噗通跳入水中。

刚才还淡然玩味的慕雪栀，此刻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慌乱，她哪想到江离会这么突然跳下来，水池溅起的水花都落在了他的脸上，她的眸子望着江离，“你做什么？”

“要不我来替慕宗主洗香香，慕宗主饶我偷看这一回吧。”

“不要。”慕雪栀拒绝的果断，“你就是欠揍。”

“很痛的。”

“说不定你求之不得呢。”

“我可没有那种倾向。”江离说着脱下了身上的外衣，慕雪栀的声音变得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