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的地方才疼。
“不行,我得起来。”
棒梗感觉肚子里的酸水都要把胃腐蚀了,自己必须强打精神,回家吃点东西了。
要不得死在这里。
棒梗四处张望了一阵,然后找到了一个断掉的粗树枝当拐杖。
然后靠着支撑,一瘸一拐的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还好,天已经大亮。
道路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要不就棒梗这个状态,还得摔跟头。
等到棒梗好不容易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看着一个灰色的矮个人影突然进了四合院,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棒梗。
“诶!小叫花子!”
“去去去,外面去讨饭去!”
“我们院不欢迎叫花子啊!”
正在打理自己花花草草的阎埠贵非常嫌弃这个他认为的小叫花子。
挥手就要赶棒梗走。
“你才是叫花子!”
“你全家都是叫花子!”
棒梗毫不客气的朝着阎埠贵怒喷。
阎埠贵这才看清原来这狼狈至极的小子居然消失了一天一夜的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