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里面搞什么,说不定根本不是赌场,说赌场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里面是制毒工厂,里头每天生产几十公斤毒品什么的。”
“不会吧……”张英明倒吸一口凉气。
“说不定的啊。”邵成龙说,“不去看看怎么知道。”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张英明问。
“我们去看看。”邵成龙说,“你是业主委员会的主席,应该有那边的钥匙吧?”
“他们自己换了锁。”张英明苦笑着说。
“叫个开锁的来呗。”邵成龙说,“楼上楼下那么多警察,我就不信谁敢在这时候玩花样。”
老刀租的商铺在十二楼,大门紧闭,张英明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回音。
“你们里头怎么回事啊?”张英明大声叫,“怎么有臭味传出来?不会是漏煤气了吧?”
张英明等了一会儿,又叫:“喂?有人吗?快开门啊,不开我就砸门了,漏煤气可要把大家都害死!”
隔壁商铺出来好些人,纷纷问:“怎么了?”
“漏煤气吗?”
“好像是有些臭啊。”
“隔壁没人,这几天都没开过门。”
“快打开啊,可不要造成煤气爆炸。”
臭味当然是有的,随便弄点臭鸡蛋捣碎了就有味道。看着里头还是没有回音,张英明还想再叫,邵成龙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开锁的拿出家伙,捣鼓了半天,摇摇头说,“这个锁很结实,没有半小时打不开。”
“那怎么办?”邵成龙问,“里头漏煤气呢。”
“拆门吧。”开锁的说。
“拆!”邵成龙说。
“拆吧。”张英明也下定了决心。
开锁的拿出液压剪,咔嚓咔嚓的剪,废了半天功夫,终于剪断了铁门的一角,可以看出这铁门用料十分扎实,钢板非常的厚。又花了十几分钟,开锁的上了各种器械,终于把门给弄开了。
“这300块不够。”开锁的抱怨说,“得五百块,太难搞了。”
邵成龙也不理他,直接就走了进门。里头乱七八糟的散落着各种东西,牌,筹码,文件,饮水机和桌子都倒在地上。张英明看了松一口气,果然是赌场,不是毒品。
邵成龙捡起一张文件看了看,是借款合同,也就是欠条。他又捡起其他的文件,全都是欠款合同。赌场里面输了钱,可以立即借钱再赌,有这种东西很正常。可这是赌场的收入来源,怎么可能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