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将刀插在昂热所在的那片浮地上,勉强爬上,喘息着问道。
“校长,你在说什么啊?”源稚生将自己脸上的泥土污痕用手背擦去,同时也跟着昂热开始扫视四周。
“昂热校长,藤丸立香呢?您把她吊到哪里去了?”
源稚生呈现鹰狼环顾之相,眉角犀利刺人。
“虽然说我的确是想要狠狠教训那个笨蛋,但她毕竟是我家族的要人,不能太过分。请您将其殴打到会和我诚心道歉并写上一抽屉柜的道歉信,之后签下再也不违抗家族内令的保证书,以后的日子里坚持用热诚和忠实的眼神看待我就好了。”
源稚生收回视线,认真看昂热。
“麻烦您了。”
“……”
昂热用怀疑的目光看源稚生,脑子里回忆着是不是有什么言灵可以改变人的容貌。
不然这孩子明明脸还是那么僵硬而冷然,用着苦情剧男二号的偶像脸蛋却面不改色地说出那些痴言痴语的?
但可惜的是……
“她跑了。”昂热不做阴霾,落落大方地说。
“原来如此。”源稚生重重点头,大喜道。“是在西北方向正转角十五度,前行三十七点六二米的地方挂着,已经被您打哭了正在委屈得抹眼泪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吗,我明白了。”
“?”
昂热狐疑,复而开口道。
“我说她跑了,藤丸立香跑了。”昂热试图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得说。
“什么?!”这次源稚生听到了,他脸色大变,面目惊骇。
“那我刚才是听错了?!”
“当然是听错了!不如说你到底是要怎么样才能够听成那副扭曲的模样啊!?!”
下意识吐槽出口的人不是昂热,而是另一个从水面浮出的巨影。
越师傅破水而出,如同在泳池里游完一趟的萨摩耶般下意识打转着脑袋,身体高速颤动边缘都出现模糊的残影,身上本来贴着的水立刻就被甩飞了出去。
完事后,上杉越才有空开口叉着腰对昂热嘲讽道。
“哼,我就知道昂热你这个白痴抓不到立香。”
“……呵呵呵。”昂热不可置否,毕竟现实就在这里,只是露出有些阴险的眼神冷笑看向越师傅。
“平局……不,这次的确是我的败北,但我不是输给你,而是输给了立香小友罢了。”
“一样的一样的。”越师傅灿烂得笑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