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样的窝囊废,真是羞死先人!”
之前听父亲骂贾政羞死先人,他还幸灾乐祸。
不想,转眼就骂他脸上。
贾赦灰溜溜被赶出梨香院。
他回家大功干戈,把蹲家的斥候集中起来唾骂:“你们是死人啊,家里发生了什么竟一无所知?
扣你们一个月的月例,今后再这样不作为,都给我滚蛋。”
弄清楚祸根出在贾琮的丫头婆子身上,又招了她们唾骂一顿。
然后扣掉三个月的月钱。
教养嬷嬷张才家里对扣月例不服气:“奴婢们是听从大爷与奶奶的吩咐。
大爷曾说,出了事情大爷担待。
否则,我们身为奴婢,谁敢跟主子杠上?”
贾赦脸一红。
这话确是他们夫妻吩咐。
他怎么敢承认呢?
他老爹知道还不打断他的腿?
他怒道:“老子是这么说的吗?
老子说的是二房的那些刁奴,还有恶妇。
你奶奶说了大姑娘吗?
政二爷,珠儿、元儿,是我贾氏的血脉,也是你们敢编排?”
最后,怕他爹找后帐,决定安慰小侄女。
他吩咐贴身小厮来福:“去把琏儿叫来。”
贾琏今年六岁,进了私塾读书。
他正是好玩的年纪,闻听老爹让他给元春妹妹送玩器,高兴得很。
花园子对他来说,跟贾琮一个感觉,那就是乐土。
他乐滋滋进了园子:今天可以去莲湖划船了。
他不喜欢捡鸭蛋摘莲蓬。
他喜欢躺在船上晒太阳,闻着荷花的清香钓鱼。
这调调,是跟着他祖父与段先生学得。
举手投足,都模仿世外高人。
可以预见,他将来会多么的风流俊雅。
贾琏不知元春受了气,以为他爹疼爱元春,特特给妹妹淘换的玩器。
他母亲不止一次说过,想要个女儿。
贾赦与张氏在家,并未对孩子们灌输两房争斗的事情。
奴才们却是被叮嘱过,再没想到,进了园子一个回合,就暴露在老爹面前。
元春在祖父的暗示下,收下了大伯父赠送的一个大肚弥勒的玉山子。
一副玉石的围棋。
小花精表示不在意,免得祖父为难。
为了避免跟大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