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赶回去吗?”乌子真说。
“那当然,趁着新鲜,过几天回忆就不准了。”玉蓉说,“我们赶紧去瀛洲海鲜楼试试那边的养胃宴,看看哪一边的效果好。”
“那要是你在这里吃一顿,明天去瀛洲海鲜楼又吃一顿,你的胃疼好了,那算是谁的功劳?”乌子真问。
“哪有这么容易好的,又不是仙药。”玉蓉说,“对了,贝乡长,你有胃病吗?”
“没有。”贝乐水说。
“那吃了这个养胃宴感觉怎么样?”玉蓉问。
“就是觉得很好吃,胃口大开,其他没什么。”贝乐水说,“要说有什么缺憾,就是没法子喝酒。要是能有杯白酒喝,那就完美了。我这也就是说说而已,养胃宴喝酒,那还能养胃啊。”
“我倒是觉得喝啤酒更好。”姚科长说,“喝白酒有什么意思,两杯下去就昏昏乎乎了,吃什么菜都一个味。”
“你酒量小别说话。”贝乐水说。
“姚科长有胃病吗?”玉蓉问。
“没有,我胃好得很。”贝乐水说。
“那么吃完养胃宴有没有不舒服?”玉蓉说。
“没有,就是胃口大了好多,我平时都不会吃这么多。”贝乐水说,“吃完还想吃,只是肚子容不下了。”
“看来大家都一样。”玉蓉说。
“是啊。”乌子真说。
“那我们先回城里去吧。”玉蓉说。
“不要这么着急吧,先喝口茶。刚吃饱了就四处跑,难怪你的胃不好。以前做记者落下的毛病得好好改改,不要整天风风火火的,一刻都闲不下来。”乌子真说。
“身上有任务,忍不住就这样。”玉蓉叹了一口气,“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玉蓉走了以后,乌子真把邵成龙拉到一边,说:“你可能交上好运了。”
“好运?什么好运?”邵成龙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很快你就会知道。”乌子真说。
“这么神秘?”邵成龙问,“那个玉蓉究竟是谁啊?”
“都说不能告诉你了,总之很大来头。”乌子真拍了拍邵成龙得肩膀,一阵阵香风从吹来,“不要太担心唐正明,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没什么本事。”
邵成龙自己不过是个农村子弟,能看不起人家纨绔子弟?况且敌在暗我在明,邵成龙连唐正明想干什么都不知道,要防范也无从说起,怎么可能不担心。